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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邊找出一份資料,翻了幾下,無奈皺眉:「對武聖莊詳細資料還是這麼少啊。到現在才只知道文宰
鳳五在柳殘夢遠赴塞外後,代掌控武聖莊在中原的勢力,另一武相至今未曾查出。」
「一文一武,文宰即在中原,武相應在塞外伴著柳殘夢。現在班布達單于在追捕柳殘夢,武相是誰,或
許不久就會解開謎底——」寶親王抿唇,「祈這蠢才!居然自投羅網闖入亂局!」
「只能說他選擇出門的時間不太對……不過朕想,就算對上柳殘夢及武相,祈還是有能力自保。」為愛
卿辯解了幾句,軒轅突然苦笑:「其實,朕更擔心的是祈的破壞力……希望他這次不要再抓狂,要抓狂
也不要在繁華的地方,真要在繁華的地方,也不要洩了他的身份……」
寶親王一聽,臉又冰了下來:「國庫沒這個預算要為他的破壞賠款。這次他自己不想辦法均衡收支,宗
正寺的大門隨時為他開啟!」
一早睜開眼,發現兩人還是保持著之前的狀態,柳殘夢趴在自己身上睡得一臉幸福美滿,只差沒流口水
。祈世子心下火大,一腳踹開他,這一踹,才發現一夜睡姿不正,肩頸腰背同時咯嘎作響地向他抗議,
肌肉麻木剌痛,臉都白了。
柳殘夢迷迷糊糊之際滾到地上,哎了一聲,也清醒過來。眯眼看到天光大亮,祈一臉神色不善,立時『
嬌羞』無限:「祈兄果然是憐香惜玉之人。拜託祈兄所賜,睡了個前所未有的好覺,在下深感祈兄大德
,無以為報,今後但凡有這種需要摟摟抱抱的情況,祈兄請不要客氣,儘管開口就是,在下一定鞠躬盡
瘁……」
當暖爐一夜不夠,還要多當幾夜嗎?為什麼受了一夜的罪,早上還得接受這種荼毒?!祈開始唾棄昨晚
的善心——這種人,扔他凍死世上就少了個禍害!
啃了些昨晚烤好的獐肉,雖然已冷,還不到難以下嚥的程度,就著山泉草草解決之時,祈世子又想起昨
晚被柳殘夢跳過的話題:「柳兄,你還沒與我說當年昊帝座用美人圖換來柳兄十餘天的安穩,與今日班
布達單于手上的美人圖是否同一幅的。」
柳殘夢正塞了滿滿一嘴獐肉。聞言眨了眨眼,很用力很用力地咀嚼證明自己確實沒空說話,眼神微微一
飄,就飄出不知多少念頭來。
「昊帝座有此畫,單于也有此畫,年前……」祈世子說著,突然閉起嘴。
他是想起,年前夜語昊之所以能將那批塞外來客操控為已用,易容倫王一舉平亂,接下來柳殘夢卻陷入
險境,與此畫關係應是甚大。但夜語昊未死並與軒轅相鬥一事,柳殘夢或許知道,到底知道多少,卻不
得而知,若不小心洩出,哪怕只有隻言片語,他聽去了揣出全部真相,那便不妙。
「年前怎麼?」柳殘夢突然來了精神,三兩口吞下獐肉。
「年前邊塞告急之際,正是柳兄在塞外春風得意之時。其時曾有塞外來客摻入倫王之亂,柳兄也該知道
吧,所以區區在想,兩者是不是也有關聯,單于突然對柳兄用兵,顯是因此畫而來,到底是誰洩了這畫
上之秘,柳兄心中可有底?」祈世子話鋒一轉,轉得極是自然。
柳殘夢默然瞧了祈世子片刻,微微笑起,笑得可親又可愛。
「燕雲山莊封莊百里,一夕成為禁地,祈兄何必明知故問。」
啊哈!果然被拆穿了。祈聳聳肩也不尷尬:「柳兄真是耳目聰靈……」贊完頓了頓,仔細瞧著柳殘夢,
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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