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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床上燒的開始說過胡話的細君,她滿臉發紅,軍須捶了一下額頭,今日這雨,真是下的該,也不該。
兩步走到床邊,伸出的手頓在空中,響起她今日說的話,他要放&ldo;尊重&rdo;些。
&ldo;我留下來的醫生來看過了麼?&rdo;
&ldo;他出門去了,還沒回來&rdo;。
等不急丫鬟回話,軍須聽到了門口的烏孫語,大步跨向門外,一把拎住門外的烏孫醫者,凌厲的說了幾句烏孫語,醫者便疾步走到了細君床前。
看他檢查了細君半晌,軍須聽完他的話轉頭吩咐屋裡的丫鬟道,&ldo;將其餘的郎中都遣了,今晚準備好守夜&rdo;。
細君身體處於解毒期,比較脆弱,加上情緒起伏大,又淋了雨,只要能讓她降下溫來,即相安無事,高熱也有益於毒素髮出來。
各種湯藥餵了下去,見丫鬟觸了觸細君的額頭還是搖頭不止,軍須起身開始踱步。
軍須吩咐床頭的丫鬟道, &ldo;去把浴桶打滿井水&rdo;。
細君裹了一層薄薄的紗衣便被抱下了水,剛剛觸及冷水,滾燙的身體和冰冷的井水相交,這種不適讓細君開始掙扎。
浴桶外拉了一道簾子,聽到掙扎聲,軍須一把越過簾子,伸手和丫鬟一同按住細君的肩膀。看著她雪白嫩如凝脂的面板,軍須眼睛微愣,片刻才轉移開視線。
刺骨的井水激的細君微微睜開了雙眼,看著模糊的人影,她輕聲道,&ldo;好冷,我是不是要死了&rdo;。
&ldo;冷過了,就好了&rdo;。
細君想睜開眼看清楚說這話的人,奈何抵不過昏沉的腦袋,只能保持些微的意識。
&ldo;別睡,和我講講話,細君&rdo;。
再仔細一聽,是熟悉的聲音,細君漸漸放鬆下來,不再掙扎。
看她滿臉疲憊和蒼白,惹人心抽的生疼,軍須道,&ldo;我們不去追公孫敖了,成嗎?&rdo;
水中的人本能的搖了搖頭,軍須面色染上笑意,病成這樣還這麼彆扭強硬。
軍須又道,&ldo;就讓裝扮你的人去和親,我們就謊報你死了,你再和我回烏孫,當我的妻子,反正烏孫的人沒見過你&rdo;。
水中的人先是沒動靜,頓了半刻,加了句,&ldo;我不做小&rdo;。
軍須笑著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望著水中的人, &ldo;我家裡沒有妻子,你就是我自己求的妻子&rdo;。
旁邊的丫鬟聽的心驚肉跳,她勉勵支撐住發調的手。見軍須斜眼看了她一眼,丫鬟鬆開掌著細君的手撲通一聲跪下道,&ldo;奴婢什麼也沒聽見&rdo;。
軍須微側著身子,看了眼細君,不再管壓著細君胳膊的丫鬟。
細君突然呢喃道, &ldo;我是你奶奶&rdo;。
兩道視線同時投注到浴桶裡,聽著細君這冷不丁的一句話,軍須的臉色由青轉紅,最後笑出了聲。
他將手摸向細君的額頭,&ldo;唔,看來是真心話,燒退了才這麼說的&rdo;。
軍須收回手,看了眼跪在一旁的丫鬟,&ldo;等會給公主收拾妥當了,給我房裡送碗熱茶來&rdo;。
說罷,他轉身出了房門。
行路難
細君睜開眼睛,剛想動動,便被人扶了起來,嘴邊送來溫水,細君確實覺得渴,便就著喝了幾大口,然後嘴邊又換瞭解毒的藥,細君一飲而盡。
看著面前出現的解苦的梅子,細君終於望向身後餵藥的人,是個烏孫女子。
不是平常用的那個丫鬟,看著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