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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旦聽罷臉色微沉,點了點頭,側過頭只見旁邊的劉胥已經在桌子上睡著了……今晚,又是是誰佳人在側夜夜笙歌?又是誰在苦等天明……
清晨,玉兒在廚房耽擱的時間太久,急忙打水準備端到細君房裡。
井口不遠處有些窄,玉兒瞧見一個虎背熊腰的身形在澆水洗臉,端的水盆又很重,不禁揚聲道,&ldo;讓開,前面的&rdo;
想著他會讓,玉兒慣性向前,可是水井前面的身影未動。
玉兒將晃蕩的水盆放在一旁,差點水盆就倒了,她叉起腰,&ldo;那個沒長眼睛的,沒聽見我說讓呢?&rdo;
水井旁那人不急不忙的用帕子擦完臉,才起身轉過頭來,一雙怒目橫向玉兒。
玉兒一看是劉胥,心慢了半拍,廣陵王怎麼會親自到井水邊洗臉,看他一身汗,難道是剛剛練完武?
劉胥一看,是那天細君身邊的宮女,便將眼中的怒意隱了回去,步步逼近她。
周圍零星幾個宮女太監看見是劉胥,很識趣的走開了。
劉胥抓住玉兒的雙手,看著她紅潤的嘴唇想要親她。在他的封地裡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誰敢不從,誰敢不願?在宮裡,強個小宮女還是不在話下的。
劉胥身強體壯,一把玉兒推倒在地,玉兒在地上掙扎的滿是汗意。
掙扎間看見旁邊不遠處的水盆,她奮力將手往水盆方向一蹭,爬向左邊,一手抓住盆的邊沿,使勁往劉胥身上一拉。
劉胥背後一涼,驚的站起身,看了眼地上的玉兒,沒好氣道,&ldo;在這裡熬到死也許都還不知道男人的滋味,今天本王滿足你,把爺伺候好了,稟了母親放你出去,也好解救你!&rdo;
玉兒爬了起來,跪在地上,聲音有些發抖但不屈服,&ldo;廣陵王的好意玉兒心領了,可殿下要是自賤身份,今天玉兒就是投到這井裡去,也不委身玉殿下&rdo;,說罷,玉兒眼神決絕的看著身後的井。
看著玉兒轉身真的將一隻腿放進井裡,劉胥收起玩鬧的心思,朝她擺擺手,&ldo;你走吧&rdo;。
玉兒整理了整理,重新打了一盆水端進屋子。
&ldo;你怎麼你了?&rdo;,細君瞧著玉兒眼睛有些紅。
&ldo;沒事,沒事,奴婢剛剛在外面被風吹了眼睛&rdo;
細君看了眼,逕自洗臉,不在過問。
穿戴完畢,細君帶著玉兒出門,萬物復甦的時節,在帝丘她常常漫山遍野的找稀奇古怪的花來簪。
現在天氣還帶些寒意,未央宮裡開滿了一種淡藍色的花,宮人精心飼養,來裝點枯燥的冬日。
不僅淡藍色的花開的正艷,梅花也是泛濫的時節,細君摘了一朵插在玉兒發間,歪頭一笑,&ldo;真好看&rdo;。
玉兒笑著也給細君簪了一朵淡藍色的花,&ldo;奴婢是頭上的花好看,翁主是人好看&rdo;。
細君瞥了一眼玉兒,笑著想她在宮裡待久了,也會奉承人了。
&ldo;確實人比花嬌&rdo;,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細君轉過身,劉胥劉旦站在離她們不遠的地方。
瞧著玉兒臉色不大好,細君想起她早上的臉色肯定跟這兩個人其中一個有關聯。
細君朝二人盈盈一拜,他們在宮裡逗留了幾日,現在是要回封地,想著細君的心情便好了起來。
&ldo;想不到翁主愛簪時令鮮花&rdo;
細君一聽,將頭上的花拿了下來,在猗蘭殿裡李姬不喜她簪花,宮裡的女人,乃至民間的貴族都以珠翠頭面為尚,只有士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