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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君將鞋襪穿好,聽見前半句,她眉頭都沒皺一下,這要求,她能大打折扣的給段宏完成,並且嘴放甜點還能不討罵。
聽完後半句,細君心中一個咯噔,轉身假裝在四周找了找,末了還接過段宏手裡的魚桶翻來覆去的看,&ldo;真奇怪,魚呢,&rdo;說罷還看看四周,好像有人來過的樣子。
雙手一交往旁邊一站,段宏也不拆穿,站在一旁不做聲的盯著細君。
許是段宏靜默了太久,細君有些繃不住,放下手裡的木桶,&ldo;段叔,我一來,這桶就是空的,本來還想偷偷提回去吃條魚,沒想讓人搶了先。&rdo;
段宏憋不住了,拍了一下細君的肩膀,不重不輕,&ldo;不打自招,說吧,想怎麼抵?&rdo;
細君見狀,不再胡謅,到底是心機淺,便向段宏討饒,主動提起魚桶,一笑:&ldo;段叔釣魚累了,我不去看花了,馬上回去給您泡上一壺好茶!&rdo;
將之前的《周禮》算上,她是要一杯茶討兩個乖,只是哼了一聲,既不看細君,也不講話。
段宏這種不說話加上幾聲哼笑,簡直是絕殺,細君每次聽到,都覺著瘮人。
&ldo;段叔,我先走,您後面來&rdo;說著,細君繞著小道,一路疾步離去。
帝丘有女(二)
林間,這個時辰鮮有人跡,大都在家躲著毒日頭,周圍蟬鳴鳥叫,反而顯得格外安靜,細君也覺得自在。
沒走多久,細君在一棵樹下看見了一男一女,那樹,枝繁葉茂,在地上形成了一片很大的陰涼。
兩人看神情,應該是在爭論著什麼,還有些激烈。
看那男子像狗皮膏藥般淨往白衣女子身上湊,女子反而有些厭煩和冷漠。
覺得有趣,一時間細君也駐足看起了熱鬧。隔的有些遠,兩人也故意壓低了聲音,細君聽不清他們到底在說什麼,看了半晌,見白衣女子往細君的方向看了幾次,自覺無趣,便往家的方向離開。
春去秋來,時間總是過的很快,轉眼就快入冬了。
上午劉蒙段宏吃過早飯便各自出了門,臨走前段宏留下銀子,讓細君去集市買些豬肉。
細君正準備走近常去的一家賣肉的鋪子,只聞見鼻尖傳來一陣清香,細君扭頭一看,只見一商人面前有一些開放的白花,周圍圍了好些姑娘。
細君走近一看,地上的白花極其素靜淡雅,也不招眼,那股香味很特別。商家旁邊還房裡一些打苞的花苗。
細君心裡一動,&ldo;誒,大叔,這是什麼花?&rdo;
商人聽到清脆的聲音傳來,堆起笑容望著細君道,&ldo;姑娘,這可是從荊州運過來的鮮支,好養活,平日裡不用管澆澆水就成,又香,荊州那裡姑娘們興把它戴在頭上。&rdo;
細君掂量掂量錢,問了價,買了三支還未開花的樹苗,轉身提著花苗心滿意足的進了肉鋪。
回到家細君將肉放在廚房案板上後,就思量著把鮮支種在哪裡,這鮮支,細君瞧著新鮮,原本是打算種在院子裡的人,環顧院子一圈,細君覺得土壤不太肥沃,周圍鄰裡的小孩也多,要是開了花,讓小孩子搗亂摘了可劃不來。
仔細想了一下,細君決定種在半山腰的自家田裡。
忙活了大半上午,段宏從山腰給他中的芸豆澆完水,一路往家走,一路輕快的哼著調子。
這方圓百里還沒有人種過芸豆,他也是想種種稀奇的,所以比平常田裡的菜要澆水澆的勤快。
走到水邊,段宏在河邊洗了洗手和鞋子的泥,便和細君錯過了。
進了廚房想燒點水泡茶喝,段宏看見了案板上的肉,直搖頭,給的一斤半的肉錢,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