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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不測風雲用在這一天恰當不過,烏雲密佈幾乎遮擋了夕陽微弱的光,天色陰暗如同夜幕,一場大雨欲將傾盆而下。在宏陽廣場等待的人提著一個箱子站在路邊,彷彿什麼都很平常。罪惡往往就是化妝成寧靜的樣子流浪在人海中。一輛藍色的豐田車橫衝直闖從遠處行駛過來,擾亂了周圍人的心,它的一舉一動好像是故意引起人群的注意和恐慌。它直衝接頭人的方向去,把他刮到在地上。開車人的車技精湛,目的不是撞到人而是人手中的箱子。箱子被撞飛,落地後彈開,裡面是空的,接頭人並沒有受傷。豐田車剎車調頭,車輪與地面的摩擦聲音激烈、刺耳。車子駛向上游路方向,一組的警員將情況傳達給葉清然。車子依舊保持著橫衝直撞的狀態行駛,車子在上游路接頭人附近停了一下,忽然之間接頭的人攔下一輛計程車,看樣子計程車是他們自己人事先安排好的,兩輛車按相反的方向駛去。守在上游路的警察霎時間分為兩組,葉清然快速跟住了豐田車,其餘幾個人在街口攔住一輛計程車,掏出證件向車主借用車子,由於情況緊急他們一把將車主拖出駕駛位,上車後直奔接頭人的方向追去。豐田車開往奧林大橋。
豐田車繞過接頭人加速駛去,由於拐彎的距離太小,葉清然的車受向心力的作用沒辦法調轉車頭,她竭盡全力地剎車卻還是差一點就撞到接頭人。奧林大橋待命的那一組人,立即轉過車頭向豐田車行駛的方向追去。
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還打起微微的輕雷。接頭人在剛才躲閃葉清然車的時候,帽子被撞掉,他正對著葉清然,他們之間僅隔著擋風玻璃,車燈照在他的臉上,意外、吃驚、無奈的表情剎那間被放大了數倍。最讓葉清然無法接受的是他那一張熟悉的臉,替白楊和毒販交易的人竟然會是周羽。那個讓自己心動、愛戀的小夥子,一切的一切在心底瞬間崩塌。葉清然失望及憤怒地看著周羽,她快速地走下車,走到周羽傍邊。
“別動,放下手裡的袋子。”她用審問犯人的口氣對他說道,她強忍著傷心,她的愛好不容易才復原些,卻再一次被割傷。
“我不想解釋什麼。”周羽的眼神中充滿了痛,他強忍著不讓聲音顫抖和虛偽。
“會讓你解釋的。”葉清然掏出手銬一把將周羽的手拷住,心在流血般的痛,一瞬間溢位在她的臉頰上。周羽頓然崩潰,最後一點的執著令他堅持著。
葉清然將周羽帶上車並且把他銬在把手上。她一句話都沒說,並且迅速啟動車。她仍然不相信接頭人是周羽,甚至她重複在心裡默唸這只不過是一場噩夢。葉清然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飛奔回警局,在審訊室中讓周羽將來龍去脈說個清楚。車子穿梭在奧林大橋上,兩個人一直沒有說話。葉清然的百感交集都發洩在油門上,車的速度越來越快。周羽發現不對勁,他的左手被銬在把手上,只能用右手阻攔葉清然,車子失去平衡,葉清然用力踩下剎車,兩人都被狠狠地向前甩了一下。葉清然試著再次發動車子,但是車子已經拋錨了。
“不要做傻事!”周羽對她大聲的喊道。
“這應該我對你說!”
“那隻不過是奶粉!”
“別和我說這些。”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不過相信我,我會給你一個解釋。”
“不要和我說什麼解釋,現在和我去自首。”她凝視了一下前方,然後將周羽拷在把手上的手銬開啟後銬在自己的右手上,她把周羽硬從車中拽出來。
周羽跟隨葉清然向前踱步,手銬鎖住了手卻鎖碎了心,她暗傷著皺緊眉,他痛徹心扉地苦笑。周羽終於抑制不住感情,他忽然牽住手銬另一邊的手。兩個人停滯在微弱的街燈下,壞天氣總是在不合時宜的時候到來,起風后吹亂的不是他們各自的身影,而是傷心後控制不住的情感。葉清然平靜地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