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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走!我走!”葛蘭菲的眼淚再次的被逼了出來,眼睛紅腫紅腫的,帶著哭腔絕望的喊了出來。
正當葛蘭菲轉身欲走時,夜安琪突然冷冷的聲音傳了過去,“等等”。
葛蘭菲立馬的收住腳,向夜安琪忿忿的看過去,冷冷狠狠的說道:“你還想怎麼樣,你贏了,還想羞辱我嗎?”
夜安琪看著葛蘭菲這個原本十分驕傲的女孩,現在倒有點憐憫她來了,心中更是堅定了下來,轉眸看向躺著的璇以烈,說道:“璇以烈,多謝你的厚愛,把我看的如此的珍惜,可是,可是,我――我只把你當作朋友。”夜安琪的心是無比的痛,痛得她感覺自己的呼進來的氣都帶著刺。
璇以烈聽後,臉上一陣的慘白,隨即一片苦笑,說道:“我也是把你當作我的朋友。”眼睛一直凝視著夜安琪,他想從她的眼扉裡看到她真實的心聲,他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是在做夢,根本就不存在。他多麼希望她說的話都是假的,自己並不感覺到頹廢與失望。
夜安琪將視線轉移開去,隨隨便便的說道:“如果沒有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
只聽著腳步聲離門越來越近,像璇以烈脈搏發出一個個音符,直到再也聽不見這個輕巧的腳步聲。
夜安琪一個人坐在醫院露天的長木椅上,孤零零的將心事已經寫滿了臉上,憂鬱、多愁、悲憫,多種情感色彩滋染在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她舉目的看著一對老年夫妻在享受著溫韻陽光的沐浴,幸福刻在他們的深深的皺紋裡,葛蘭菲一時竟看的入了神,全然不知自己旁邊已經坐著一個人。
這個不速之客安安靜靜的坐在長椅上,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來,猶如空氣一般的在夜安琪旁存在著,只是他的一雙眼睛也在看著那對老年夫妻皺紋中的光環,眼眸的餘光註定網羅著夜安琪半邊的臉龐,只見他嘴中發出一片輕輕的嘆息聲。
夜安琪似乎聽見了隔身的一嘆,猛的轉眸向身旁看去,是一張溫柔而略顯憂鬱的臉蛋,在和韻的楊光下倒顯的有些迷人,本來夜安琪一見他是要來氣的,可此時她自己卻無法掌握自己的情緒,心底的那一點點怨言莫明如退潮般的離去,仿而變的平靜下來,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光陰很靜,能夠讓人忘記前塵的一切往事,只珍藏那星星點點的光斑,就覺的是一種安祥。
“你怎麼不到病房裡休息。”夜安琪緩緩平靜的說道,臉上並沒有看見楊重威所料的冰冷。
楊重威本應該甚感欣慰,但他從夜安琪俏美的臉蛋上瞧出她有心事,轉眸看向遠方,道:“出來透透氣,”語氣很恬淡,沉默了一會兒,又道:“對不起。”只有在夜安琪面前,楊重威才願放下往日的傲慢和威嚴,而是一種書生氣息的儒雅與風範。
夜安琪很驚訝的看了一眼楊重威,轉眸也向遠方看去,距離也是一種渲愛的方式,因為遠,似乎變成了一個人的戀愛,默默的站在遠處,眼睛讓人認識到事實的真相,心卻默許彼此間依舊如前一樣咫尺。“我希望你能夠做所有人的楊重威,記得我眼中楊重威是從來不會說對不起的,桀驁不馴,我還是覺的那個時候的楊重威很好。”人有時總會懷念昔日的一些事,“不好”如今回味起來也別有一番滋味,或許它是那個年華最深刻的一串串的符號。
楊重威錯愕的轉眸看向眼前這個此時異常平靜的女孩,站了起來,咧了咧嘴說道:“不管什麼時候,我都願意做你身後最堅強的後盾,勇敢一點,去追逐自己心中的幸福,這才是我所認識的夜安琪。”說完轉身離去。
夜安琪默模的看著那離去的背影,眼睛似乎被雨水打溼了,她用手擦開淚水,臉上露出一片片淡淡的微笑,轉而又看向那一對幸福的老年夫妻,笑得很美,很美。
這時突然跑來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