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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萬念俱灰,忽然間的知己變成了陌生人:“原來我在你心裡就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說著話,黛玉的眼淚就掉下來了。
寶玉一見手足無措,心裡面又著急,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給揪下來:“林妹妹,我若有這種想法,我就是豬狗不如,合該著天打雷劈!”
黛玉道:“你若不是這麼想,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來?”說罷,黛玉的眼淚掉的更急了。
寶玉捶胸頓足的解釋道:“姑姑、姑父和弟弟剛剛離開,寶姐姐卻和母親、哥哥一道來了,我也是怕你觸景傷情思念過度,又怕那些小人的話讓你憂上加憂!”
黛玉聽了前半句心裡面一軟,一聽後半句又惱火了:“你怎麼知道我就會為這些話生氣?”
寶玉連忙道:“我聽了都大動肝火,何況是林妹妹你?”
黛玉聽了這話,眼淚有些止住了,心裡面一動,不由問道:“和你無關的事,你憑的生什麼氣?”
寶玉急忙說道:“怎麼和我無關?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嗎?”
“呸!什麼你的我的,好不要臉,也不嫌害臊!”黛玉臉一紅,直要擰寶玉的胳膊。
寶玉“哎呦哎呦”的求饒著,黛玉還以為真擰痛了他,連忙鬆開了手,寶玉卻忽的拉住了黛玉的袖子:“林妹妹可別惱我了,你一惱,我連死的心都有了。”
黛玉臉色一變,作勢要捂他的嘴:“什麼死啊活的,這話可不能亂說!”
寶玉嘿嘿一笑:“林妹妹這麼說,就知道你不惱了。”
黛玉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理他,不一會兒,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又都笑了,又在一處開始討論桃花社來了,就在這時,聽見外面有人說話的聲音,寶玉一聽就聽出來了是晴雯。
“晴雯在外面嗎?”寶玉喊了一聲。
腳步聲想起,簾子一掀,晴雯和紫鵑一起走了進來,紫鵑對黛玉說道:“姑娘,晴雯來要上回寶二爺送過來的丸藥。”
寶玉奇怪的問道:“晴雯要這做什麼?誰要你過來的?”
晴雯一笑:“廂房那邊出了大亂子了,合著你還不知道,那薛家的少爺,讓人滿身是血的給抬回來了,據說是被人給打得遍體鱗傷,這不璉二奶奶記著前些日子給過你一個上好的丸藥,對這外傷最是有效不過的了,這才差人來要,我這一找,才想起來是被你拿走送給林姑娘了。”
黛玉一聽也想起來了:“是了,那藥是你拿來的,我聽了是這藥,還問你給我做什麼,你卻說那瓶子最是漂亮,非要讓我留著。”
寶玉一拍手,連連點頭,繼而又問道:“薛家大哥哥因何成了這樣?”
晴雯一聽,嗤笑道:“這可真是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他前腳被人抬了回來,後腳這起因經過就傳遍了,是調戲一個戲子不成,反被人給教訓了,聽說被仍在郊外了一夜,虧得現在天還暖,若是上了秋,凍也凍死了!”
還有些不堪的話這裡還有姑娘在,晴雯也不好說,寶玉是個好熱鬧的,聽了就要去看看,出了瀟湘館這才又細細打聽了。
原來,還沒進京的時候薛蟠就心心念唸的想要去好好玩一玩,這和母親、妹妹一路上來京城他都規規矩矩的,早就憋壞了,好容易在賈府吃過了晚飯,就迫不及待的出了府門直奔八大胡同而去。
誰曾想剛走到半路就被一個戲班子的熱鬧場面給吸引住了,進去一聽這臺上的真是好嗓子,模樣扮相又俏,薛蟠這心就癢癢起來了,待戲結束了,薛蟠給戲班子的夥計使了銀子偷偷摸到了後臺,見那戲子卸了妝也依然俊俏,不由得色心大起,那戲子百般推拒,薛蟠卻得寸進尺,鹹豬手正要摸一摸人家的小臉蛋,冷不丁就被人給打趴下了。
這人就是柳湘蓮,這柳湘蓮是父母早喪的世家子弟,卻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