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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啊!!!一想到具有如此高超球技的帥哥,竟然是我的親親入幕之賓,我突然,很感性很文藝的蹦出一句:“他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老華目含期待的瞟了我一眼,介面:“你不知道的?嗯……他這球技原本還是朕教的。”
我斜了斜眉,搖搖頭,“華爺,不是我說您,您怒馬爭鋒、廟堂殺伐哪個不服?可這些花活兒。”嘆了兩聲,“恐怕您連我都不如。”
老華不語,旁觀著繡球的起落,在由北往南的“遷徙”中,他一個鷂子展翅,先來個“倒掛金鉤”,再來個“海底撈月”,眾人只得見,滿場綵鳳翩舞,球影縱橫,淡淡的得色自老華臉上透出,壞小子輕輕微微的嘟噥了聲什麼。
耍了半日,老華倏的一停,綵球託在掌心,他長長吁了口氣,笑道:“怎樣?還不錯吧?”
“嗯……不錯不錯!”我詭譎一笑,鼓勵的拍拍老華的肩膀,遂大叫道:“拾到繡球者,是華先生!”
“嗡……”人群紛紛議論聲,掩蓋了老華後知後覺的低訝,他好笑的拽住我低吼:“你……你怎麼把朕給賣了?”
我樂呵呵的擁住他,在高府的家丁來到前趁機恭喜了幾句:“華爺,您好福氣啊。再做回新郎官吧,雖然,我小別未勝新婚,但我的心願我的理想,就靠您來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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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點我的鼻尖,卻也不惱,笑說:“難得你這幾日靜的很,原來在這兒等著朕呢。”
高府家丁持槍械、肅目立,傳說中的華爺的老泰山大人緊趕慢趕,撥開人群問道:“是哪位拾到繡球?”
我忙上前狗腿的引領:“是華先生啦!”
老泰山側目,狐疑的瞪了瞪我,再轉望老華手中的繡球,“別有用心”的問道:“是哪位華先生?”
我暗罵,這老泰山大人也不笨麼?果然,老華將繡球一遞,順手指了指我:“自然是小犬。”絕對的幸災樂禍。
此刻,我的老泰山,激動的把住我的手一陣搖:“不知華小公子怎麼稱呼?”
“嗯……華水溶。”哈哈,來吧,陷害不了老華,就來場轟轟烈烈的搶親吧。在婚慶喜事的當場,新郎官被一擄而去,唯剩怨恨無助的新媳婦與呆立無言的眾賓客,多麼狗血、多麼煽情的戲碼啊。
我兀自夢想著,卻有九、十、十二、十三、十四氣急敗壞的趕了回來,紛紛圍住老華:“老爺子,這不妥啊……”“溶兒她怎能娶女子為妻?”老華威嚴的一橫眉,仍有不怕死的,小聲嘀咕,“溶兒不要玩啦。”
老泰山忙掣住我的手問道:“賢婿可曾婚配?可有妻妾?”
我搔搔頭,引得鵝黃束冠搖搖欲墜,婚配?有婚配啦……可沒有妻妾啊……怎麼算?再說,我還是道士打扮吧?遂禮貌的稽首:“貧道這廂有禮了……”
十爺撇了撇嘴,“能不能換個說辭?”
小姐在丫鬟的扶持下,俏步生蓮,“小道長,咱們有緣。”
明眸皓齒,倒也是美人一枚,不負我如此用心。道袍揮灑,翩然出塵,我一撩袍角,牽住小姐的柔荑,笑曰:“願與小姐結秦晉之好。”
“咳咳!”人群中冒出一位陌生公子,用一種極好聽的,松葉滑雪的悅耳嗓音,笑問:“水溶公子,敢問你師從何派?”
“全真道……隨山派……”十二綻出一抹暖笑,搶先替我答了。
“哦?隨山派的“十戒”清規向來嚴厲,溶公子此番犯戒,怕是責罰不輕呢。”
我撇了撇嘴:“干卿底事?”
“溶兒……”四爺掃了掃我,我撇頭朝天,老華不置可否,四爺自然是拿一大一小兩頑童無可奈何,只得順階而下:“這位公子提醒的是,我這‘幼弟’玩心太重,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