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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此時竟與她說:他會改的。
他的表白讓她感動,可,這是為了她嗎?還是為了他心中那個“應該盡心呵護的妻子”'?
元初一心裡萬分酸澀,她是他的妻子,可現在她恨不能自己不是,若不是,他還能對她說“我會改”嗎?她不想成為那個帶著妻子標籤的人,她想成為那個應承受他全部喜怒哀樂的……愛人。
她能嗎?
“是我……想太多了。”元初一長長地吸了口乞,逼回眼中的溼潤,“你做得很好,足夠好了。”她朝韓裴笑笑,終是沒說出心底最深處的話。
何為妻子?何為愛人?她自己對二者的界定都很模糊,但起碼她現在分得清韓裴對她的好是出於一個身份,可若她說了,她感受到的那分愛意,是出於韓裴的真心,還是出於她的授意?她不敢去想。
“我忽然不想吃了,想回去體息。”她低低地說著,而後繞過韓裴,走了出去。
她怎麼這麼貪心呢?一邊走她一邊教訓自己,可轉頭又想,她就要這麼貪心,任何事她都能虧,唯獨感情不行!無法確定的感情,她不要。
心情低落地出了廚房,才走出沒幾步,忽聽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接著兩個面熟的丫頭從院外跑進來,見了她忽道:“管家娘子不好了,你身邊的那個丫頭把二少爺給打了,前院正亂著呢,你快去瞧瞧!”
元初一一愣,跟著她從廚房出來的韓裴也是一愣,“二少爺回來了?”
一個丫頭點點頭,“你們快去吧,省得那丫頭吃苦頭, ”元初一再無停留,拎起裙襬快步出了院予。
能打人的,想必是竹香,但她並非是衝動之人,為何與何二少爺起了衝突呢?
元初一疾步而行,沒一會就跟著那兩十丫頭來到前院,前院已聚了不少的人,燈火通明的,竹香身杆溜直地站在人群中間,睨著一個方向。
元初一分開人群走了過去,先看看竹香,見她沒有絲毫損傷,這才放了心,轉頭向另一方向看去。
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坐在七八步開外的地方,說“坐”已是抬舉了他,他著實是癱在上頭的,頭髮和外衣都散亂著,離得這麼遠,也聞得著一股和著脂粉香的酒氣。 元初一早想過何其意是個與元憶類似的敗家子,此時一見,果然不相上下,去遙州賭錢一去月餘,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去喝花酒,難怪呂氏要這麼絞盡腦汁的想給他找個幫手,要不光憑他這模樣,何老爺眼光就算再差也不會將香居交給他去敗。“發生了什麼事?”元初一向竹香問道。竹香冷眼看著何其意,“他意圖調戲我。”
元初一也看了看何其意青紫的眼眶,點了點頭。還好只是“意圖”,如果他手快點碰著竹香,估計就不是一拳能解決的事了。
何其意已經醉得迷迷糊糊了,直說胡話,但仍堅持在院予裡坐著哪也不去,元初一估麼著他是想找人報仇,但腦子太糊塗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幹嘛。
這時呂氏也聞訊趕來,見何其意這樣子連忙讓人把他搬到房裡去,這麼一動何其意好像清醒了些,一把抓住呂氏的手,猥瑣地摸了摸,“嘿…又來一個,好好……”他顯然已經醉得連他娘都不認識了,不過還沒忘報仇那事,突然又死死地抓著呂氏,“是不是你打我?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呂氏真是又心疼又頭疼,惱火地看向元初一,又回頭朝跟在身後的沈氏道:“雅姐,這件事你定要給我個交待!”
元初一真不忍心見沈氏那心力交猝的模樣,不過想到她這幾天私下裡與呂氏合計的事,心中又極為不滿,便打消了為她說話的念頭,反正竹香現在沒事,也不算吃虧。
呂氏沒待沈氏的答覆,忽著指揮下人抬頭的抬頭,搬腳的搬腳,無奈何其意極不配合,扭來扭去從椅子上跌坐在地,一團混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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