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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門裡事非多,血親的兄弟都是對手是敵人,繼母惡毒,本該屬於他的家卻根本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他以為在經歷過了這麼多事以後,自己已經練就了足夠淡定的心態了,可是現在他才發現,他的歷練明顯還是不夠的。
兩人站在大街上呆愣地對視了好一會兒,白融眨了眨瞪得有些酸的眼睛,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於是重新問了一遍:“你剛才說什麼?”
楚淵在說出那句話之後,心裡更加緊張了,聽見白融又問,以為他想再確定一次,就老實地解釋道:“那、那天我們在西街酒吧那個……後來其實我是被我大哥帶走了,我不是要故意把你一個人丟下的,也沒有要否認這一件事,請你相信我,雖然、雖然我沒有結過婚,也沒有照顧過別人,但是我一定會努力學習的,我會好好照顧你,對你的人生負責任……”
“等一下,你剛才說西街酒吧?”白融聽到這個地點,臉色就跟著變了,這個地方他太熟悉了,當初那個人就是定在這個地方和他單獨見面,結果卻發生了那麼一件改變了他人生方向的事,他怎麼可能忘記。
“對。”楚淵在他開口說話的時候立刻就住了嘴,然後又有點臉紅,心跳好像也有點快。
“你什麼意思?!”
白融還沒有開口,旁邊的阿順立刻就覺得事情變得有些不對勁,搶在白融開口之前走到他面前,將白融擋在身後。
楚淵見他突然跑出來擋在自己認定的未來老婆面前,一雙濃密的劍眉輕輕皺了起來,這個男人是誰?
白融沒有阻止阿順保護性的動作,隔著他的肩膀看著楚淵說道:“你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除了你最開始說的那個理由之外。”
楚淵聽見他開口,就立刻將別的人甩在了腦後,很認真地想了一會兒,才說道:“既然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就應該對你負責任,照顧你、和你一起生活就是我最該做的事……”
“你TM到底在胡說什麼?!”
“阿順!快回來!”
阿順被他的話氣得立起了雙眉,帶著風的拳頭就已經往他的臉揍了過去。
只可惜雖然阿順打架也很有幾手,可是仍然不是楚淵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很快就被他抓住了手腕抵到了牆邊壓住了身體。
從跟了白融起,阿順就沒有再受過這種氣,他心裡恨得牙癢癢,卻又動彈不得,只能擰著頭說粗話。
楚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著急地看著阿順的白融,有點擔心自己動了他的人他會生氣,趕緊解釋道:“我沒有用力,不會讓他受傷。”他這話不說還好,說出來簡單火上澆油,於是阿順罵得更加來勁了,連白融都被他給氣笑了,他真是第一次看見明明內心這麼二,但卻又能頂著這麼一張酷得不得了的表情還毫無違合感的人,這讓他莫名聯想到一種名犬——哈士奇,那外型是真酷,但那個性也是真二……
“你就是那天晚上那個男人?”白融對那天晚上的事其實沒有太多排斥或者成為他的禁忌,這其中一個不得不說的原因,就是雖然從喝了那一杯酒之後他的意識就變得迷迷糊糊的了,但是不得不承認做的過程中他也有爽到。
男人嘛,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反正被人壓的感覺他也不記得了,能記得的就只有某些忘不掉的感觀。
楚淵愣了一下,然後老實地點點頭,耳朵跟著變紅。
“那你走吧,既然你說,你不是那兩家的人,想必那天晚上的事你被扯進來也是個意外,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畢竟我是個男人,不是需要人負責任的女人,把阿順放開吧。”白融表情很平靜,他也不想再和這個男人多做糾纏,因為他們看起來明顯不是一國的人,而且他從今以後只想做個簡單的農民。
楚淵聽了他這話有點著急,對於他來說,想對白融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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