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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兩個世界的靈魂都是一個，所以在現代世界中，雖然卓川沒有直接測試，但也能猜測出應該同樣是一百米。

想到這裡，卓川倒是被那個公民啟發了，他突然發現，單靠這個精神震盪波動，不知不覺間，他在現代世界中，就已經有了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能力了，任何法律也無法定罪，甚至死因都查不出來。唯一限制他的就是社會影響，還有他內心的底線。

他下意識地站起身來，走到玻璃窗前，俯身看向樓下的道路，車水馬龍，過馬路時人行道上人頭湧動，正是熱鬧的時候，雖然卓川所在的樓層並不高，以卓川的目力也看得清楚，但卓川還是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種感覺，似乎下面那些行人，和他經常在樹上見到的川流不息的螞蟻比起來，也沒什麼區別了。

“我想讓誰死誰就得死，”卓川產生這個感覺後，腦海中又自然地冒出了以前看過的一本小說，上面主角說過的一句囂張的話來，後面還有一句，“我歡喜誰就是誰”。

卓川晃晃腦袋，將神遊天外的意識拉回來，他知道這話是那位作者改編自一位名家的，也吐露了大多數人得到奇遇後的想法。

但這種想法可不符合他自己的性格習慣，自己的目的也沒那麼淺薄，現代世界將來可是自己的老巢，是給自己產出靈魂結晶的基地，兔子不吃窩邊草才是原則所在，耗子抗槍窩裡橫可真沒什麼好囂張的。

他又回憶了一遍自己擁有的靈魂技能，確定沒什麼遺漏了，現在還需要確定技能施展範圍的，就是那個靈魂吞噬了，是不是也能隔著一百米，就吸收到那些瀕死者的靈魂之力。

想到這裡，他就出了辦公室，老闆出去，自然無人會過問的，只看老闆會不會主動交代事情。

卓川也懶得開車了，叫了出租，趕到了似他對名車沒什麼興趣，大概唯一有實際作用的，就是安全性要好一些。

不過麻煩也是有的，計程車司機認出了他，天天看城市大螢幕廣播，卓川也算是這個城市的名人了，畢竟國內還沒有一個科學家能引起這樣大的世界轟動。

索要簽名，詢問卓川的過去，主要是怎麼學習的，頗是耽誤了一點時間，不過還好，畢竟司機還是有職業態度的，卓川是客人，也就是開頭耽誤了一點時間，隨後那司機也知趣，沒有再多浪費卓川的時間。

來到市腫｜瘤專科醫院後，卓川才開啟手機，聯絡周院長。

沒過五分鐘，周院長就帶著兩個院長辦公室的人，下來迎接他了。

“哎呀，卓總，您怎麼一個人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李院長剛剛去市裡開會，要不李院長就親自過來了”周院長是熱情得很，這種熱情可是和以前不一樣，以前是商業關係上的熱情，為了合作的方便，現在則是一種基於地位差別的熱情。

卓川之前就能將這些分得清楚，更不用說現在的觀察力了，之前周院長那種熱情，是言語客氣，但還夾著居高臨下的味道，現在這種熱情，卻更帶有小心侍候的味道。

不過卓川不會計較這個，這是社會通行規則而已，不遵守的想要冒頭就要多花幾倍力氣。

第一百三十八章　靈魂吞噬的距離（下）

卓川對周院長笑笑，邊走邊說，“沒什麼，我這次來就是來看看，上次安裝的那些裝置的效果，公司馬上就要進行智慧心電預測雲服務牌照的競標了，競標之前，公司商務部會組織競標廠家來醫院參觀，讓他們心裡也多點數”

周院長一聽就明白了，這就是讓買家驗｜貨，來確定產品質量，以及將來的討價還價。他對這一套太熟悉了，每次醫院招標一項裝置或者一套軟體時，都少不了去兄弟醫院那裡參觀學習，看看哪些廠家的產品更好，現場應用好的產品，自然價格也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