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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咳……咳咳……&rdo;伯九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順了好久,才用無比震驚難以置信的目光上下打量羅懸,&ldo;咳,那個,雁尋兄,我……我……我並不知情……不是有意要……咳咳,呃,嗯。&rdo;
羅懸沉痛道:&ldo;我知道。&rdo;
&ldo;雁尋兄家世樣貌人品才氣樣樣了得,這……實在可惜,可惜。&rdo;
羅懸暗暗想,總有一天讓你知道我舉還是不舉。面上繼續沉痛:&ldo;唉。伯九可不要同旁人提起。&rdo;
伯九連忙道:&ldo;這是一定的,這等隱秘之事,我自然不會與外人提起,咳咳。&rdo;內心暗暗自責,怎麼提起這茬子事,害得兩人萬分尷尬,看,羅懸沉默那麼久,擺明瞭不想說與我聽麼。
啊,不過身為男子,居然……唔,可惜,太可惜了。
羅懸道:&ldo;伯九也到年紀了,也不娶妻?&rdo;
伯九再次陷入自責。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燙到自己頭上了。
伯九也默。這要怎麼說?我背負血海深仇不能連累旁的女子?
要不我也不舉一個?
唔,不行,自己剛才的反應,分明不是。
要不說自己同趙晉宜一樣是個斷袖?
不行。
想得焦頭爛額的江春樓大掌櫃只好說:&ldo;沒錢下聘禮。&rdo;
羅懸淡淡笑了一下,顯然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夜漸深,各自心懷鬼胎的兩人,回房歇息去了。
☆、第十六章
望海樓是京城最大的小倌館,雲朝男風盛極一時,有時都顯得妓館分外冷清。今夜,這京城最大的銷金窟同往日一樣熱鬧。
趙晉宜正在三樓雅間喝酒,喝了有一會兒了,有些醉醺醺。趙晉宜身邊的小倌把氣息送入他的耳朵,手也不安分地探入他的衣襟,遊蛇般的手指在胸膛上來回打旋。趙晉宜一把抓住,捏捏小倌的腰肢,道:&ldo;再說一遍,你叫什麼名字?&rdo;
小倌眯著眼睛笑:&ldo;九九。&rdo;
趙晉宜滿意地掏出銀票,塞進小倌半敞的衣襟。
梁將軍之子梁清道:&ldo;你著了魔啦?還想著那廚子呢!&rdo;
趙晉宜抬起酒杯一飲而盡:&ldo;什麼廚子?我怎麼會看上一個廚子?我又不是沒飯吃了!我三年來追著一個廚子幹嘛?我趙晉宜什麼時候這麼賤過?&rdo;
梁清道:&ldo;嘖。真喜歡,下把藥……&rdo;
趙晉宜抬手就是一個酒杯砸過來:&ldo;還用你說!管用?他孃的鼻子比狗都靈!我真把他辦了又能怎麼的?&rdo;
梁清奇道:&ldo;難不成你還想與他長長久久?&rdo;
趙晉宜面色一僵,抬手倒酒:&ldo;我一日不見他,難受。&rdo;見了更難受。
&ldo;我看你大抵是吃不到,心癢,等玩過了不跟那梨風奉玉似的,紅牌又如何,一樣棄之如敝。&rdo;
趙晉宜苦笑。
&ldo;我幫幫你如何?&rdo;
趙晉宜冷冷掃他一眼。
梁清擺手:&ldo;好好好,那是你的心頭寶,我往後連江春樓都不去了,總行了吧趙大少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