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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中國有句古話,民以食為天。凡是人,不管他是什麼地位什麼職務,都離不開進食。真正有能力的人,應該是內外兼具的。再說,洗衣做飯,又沒有貼上女人專有標籤。”聞淵柏頭也不抬,淡然的回到。
池佑道想不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雖然他本人是極不贊同,但是也不能否認,他說的不無道理。
此時正在低頭切洋蔥的聞淵柏,被嗆的眼淚直流,止不住的甩頭,但仍在堅持。池佑道發現了不對勁,打破家族男人不進廚房的規定,一個箭步上前:“你怎麼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聞淵柏本是想說,不用了。可是他突然靈光一閃,便轉過身,只見他雙眼微紅,飽含晶瑩,遞過菜刀,帶著濃濃的鼻音說:“那就麻煩你了。幫我把這2個洋蔥切好就成。”
池佑道疑惑的接過菜刀,有這樣痛苦嗎?不就是兩個圓圓的東西嗎,三兩下切掉不就可以了?
聞淵柏也不表示什麼,只是退身站在牆角,等著好戲上場。
他很不以為然的看聞淵柏一眼,便低下頭,認真的切下第一刀。
“呀!哈。。。。。欠。哈。。。。。欠”即刻,濃烈的辛辣味,透過揮發,迅速的竄進他的鼻腔,眼睛,他只感覺到一陣刺鼻刺眼的感覺,伴隨著哈欠聲,便是淚腺的急速發達,他也開始雙眼飽含淚花。他不相信的再切兩刀,情況不但沒好轉,反而眼淚更兇,哈欠接連不斷。
“哇哈哈。。。。。。。”看到他這樣糗態,聞淵柏終於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七九:吃醋
“見鬼。”池佑道見他明目張膽的笑自己,忍不住的一邊咒罵一邊用手拭臉,怎奈他的手本來就粘有洋蔥汁,反而越拭越猛。
“哈哈。。。。。。哈哈。。。。。。”這樣,聞淵柏笑的更猛烈了,貼著牆角,笑的躬下身子。
池佑道真是又羞愧又火大,正想轉身大叫制止他,可正當他瞪大眼睛側目的時候,卻看見聞淵柏的脖子下,碎著他躬身大笑的時候,掉下來一個東西。
那是塊玉。一塊年代上久,色澤圓潤,實屬上層的溫潤紫玉。他看的有些出神了。
聞淵柏感覺有些不對勁,隨著他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胸前。什麼時候玉掉出來了。他伸手正想把玉放回去。
“看起來質地上層,應該是價值連城吧。”池佑道一直盯著那塊玉,說。
真不虧是純粹的商人,什麼樣的東西都能扯到錢。聞淵柏挑眉想。
“或許吧。不過它之於我,只是一件遺留物,是父親與我的所有牽繫,是我對我父親的所有記憶。”說著,他便將玉放回衣內。不再是剛才開心的樣子,起身上前,拿過池佑道手裡的刀,繼續他的洋蔥事業。“你還是出去吧,洋蔥就是辛辣刺激的。這裡一個廚男就夠了。好了再叫你。”說著,他又開始滿眼淚水的切菜。
池佑道未說話,只是看了他好一會,便轉身離開。走到門外,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失神很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許久,回過神的他,拿起電話。
“尹室長,那件事情,也許有眉目了。。。。。。”
“小白,阿嬤一定會好起來的,對不對?”蹲在屋前的寶貝,對著眼前流浪貓自言自語著。
“喵。。。。。”
“你也說對是吧!太好了,那我們現在就去找爹地,然後我們一起去告訴媽咪這個好訊息!”寶貝興奮的說著,抱著貓咪就起身。
“你好,你找誰?”她看見一個阿姨在門前東張西望。
“厄,你。。。。。你好。”許淑芬轉過頭,不自在的對著眼前的小女孩。“你是來找阿嬤的嗎?可惜阿嬤生病了。媽咪在醫院照顧阿嬤。”
“哦。是。。。。。。是嗎?”阿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