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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浪此時血流不止,面色青白冷汗密佈,身體也因疼痛微微顫抖,卻緊咬著失色的嘴唇一聲不吭。
甫一在樹上站定,聶風出指連點斷浪的穴道,堪堪將血止住,還未鬆一口氣,竟又是兩聲破風之聲響起,兩道人影飛射到媒婆身邊!
………
“你是說天池十二煞的餘孽正在榮安城附近分頭搜尋風浪二位師弟的下落?”幽若微微皺眉,一如凌傲天的習慣,手指輕輕叩著桌面。
“是!”
“雲師兄現在何處?”
“離榮安城不過一天距離。”
“傳訊給榮安城附近弟子關注風浪二位師弟的下落,分暗衛各自盯著天池十二煞的人,緊緊跟隨,一旦找到二位師弟,立即傳訊給雲師兄讓他趕去支援,在雲師兄趕到之前暗衛要盡力保護二位師弟的安全。”
“是!”
爆發
'天池十二煞之童皇已臻絕世境界,出城之後無法跟蹤。'
'天池十二煞之鬼影身法神出鬼沒,即使在城中也難察行蹤。'
'天池十二煞之媒婆善於御使蛇類,野外山林中難以跟蹤。'
幽若放下密報,揉揉額頭,心裡不禁多了幾分擔憂。
………
聶風甫一在樹上站定,就又是兩聲破風之聲響起,兩道人影飛射到媒婆身邊——其中一人身材矮小貌若小童,不是天池十二煞之首童皇更是何人?另一人雙目赤紅,恨意幾乎化作實質,正是被殺死的足蹈之胞兄手舞。
聶風已顧不得許多,以他功夫還要護著斷浪,也唯有走為上一途——聶風毫不遲疑地盡全力施展輕功,摟著斷浪向山林深處飛速竄行。
童皇、手舞和紙探花立馬追去,地上的蛇群也向二人逃離方向遊走,更有鬼影不知道藏身何處,但也必定是追了上去。
媒婆靜靜地躺在原地,等待同伴們解決那兩個小子再回來救她——約莫是一兩刻鐘之間,一個黑衣少年驟然出現在她身邊——媒婆瞪大了雙眼,那少年渾身煞氣洶湧,連四周剩餘的蛇都被他的煞氣所駭住而不敢靠近。
“你……”聲音戛然而止,媒婆已然氣絕。
這個黑衣少年自然是步驚雲。他略略辨別了一下痕跡,就向著之前聶風所去的方向追去。
另一邊,聶風的輕功固然是好,但他畢竟還帶著一個斷浪,更別說童皇怎麼也是絕世高手,不過盞茶功夫就被追至。
聶風一手環抱護著斷浪,一邊應付童皇的攻勢,已是狼狽之極,眼看手舞和紙探花也追至,即將加入戰團,聶風覺得嘴裡都泛起了苦澀的感覺。
就在此時,一個長相平凡身著灰黑布衣的青年男子急追上來,一套拳法堪堪擋住了手舞和紙探花,又一個身穿麻布衣還包著頭巾打扮得像個店小二的青年飛身至聶風身邊,一套刀法也是凌厲狠辣,連連擋住了童皇的攻勢,大大減輕了聶風的壓力。
聶風並不認識這兩人,略有疑問,那店小二打扮的男子沉穩地說:“風少爺不用著急,援兵馬上就到了。”
聶風略略心安——可是童皇就開始著急了,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就此錯過?連連加大攻勢,絕世高手的氣勢瞬時壓了過來。
聶風和那店小二打扮的弟子還好,可是斷浪就吃不消了,本就內力較低,又受了重傷,儘管是咬牙堅持,也覺得五臟六腑都似要破裂了。
聶風見此情況,低聲道:“你護著他,我來對敵。”說著就將斷浪交給那弟子。
那人連忙接過斷浪,往後一退離開戰圈,斷浪才微微緩了口氣,昏了過去。
童皇見聶風竟妄想一人對付他,心下冷哼,當即使出絕學童心真經,攻擊角度也變得刁鑽毒辣。
另一邊那個灰黑布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