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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凌澄老牛鼻子便結成了生死之好,此後雖然各居一方,卻也經常保持聯絡。”
坐在地下的祁者六不由哼了哼,低罵道:“那什麼‘花班蚜’怎的不再毒一點?十五年前它若咬死了谷百恕這老王八,不就省下今天這麼多的麻煩了?”
這時,熊無極又道:
“紫幫主,關於‘北刀’與凌澄老牛鼻子的內情,便是這麼回事。”
微微頷首,紫千豪似等非笑的問苟圖昌道:“圖昌,依你看,憑他們這種交情,若是凌澄老道修書邀約‘北刀’谷百恕前來助拳,這份量夠不夠呢,谷百恕來不來呢?”
苟圖昌苦笑道:
“只怕谷百恕要連夜兼程趕來了……”
紫千豪深沉的道:
“因此,我們就有了結論——明日之戰,谷百恕十有十成必然到場!”
驀然下了決心,熊無極摯誠的道:
“紫幫主,有幾句話,我想掏心稟明。”
紫千豪忙道:
“不敢當,熊兄,你我相處,有如自家兄弟,有什麼話何妨直言?又何庸如此客套?”
那張生得並不堂皇的面容上,此刻卻閃泛出湛然凜烈,聖潔豪壯的光輝,熊無極慷慨激昂的道:“自從我熊無極為幫主德威感召,毅然投順過過來之後,這段日子多承幫主盛情厚待視同手足,我熊無極不是木頭,豈有不銘心刻骨之理,幫主知遇之恩,我熊無極無以為報,正好藉著這次與‘青城派’約戰之機略效微勞,紫幫主,那‘北刀’谷百恕,我接下了!”
帳中的孤竹群豪們立即起了一陣低微的騷動,紫千豪深深的注視著熊無極,緩緩的道:“熊兄竟願為本幫之事,擔當如此風險,實在令我心中感動,但是,我卻不能答允熊兄此舉。”
熊無極急切的道:
“幫主,你可千萬別誤會,我的意思,並不是說幫主你敵不過那谷直恕,只是全軍交刃,幫主仍須主持大局,調遣兵將,恐怕吃那谷百恕糾纏繞絆,有礙幫主的指揮應呢……”紫千豪誠懇的道:“熊兄,我絕不會想到其他的方面去,我只是就事論事,坦率直言,而且,我對熊兄也用不著客氣虛偽。有什麼,我便說什麼……”熊無極迷惘的道:“幫主之意思?”
平靜的一笑,紫千豪道:
“我之所以不答應要熊兄獨鬥谷百恕,並非是為了害怕熊兄擔受風險——你我交之以誠,系之以死,同舟共濟,患難與共,相信這一點熊兄是明白的了,熊兄就好似孤竹一脈的自家兄弟,有勞熊兄之處,我定去啟齒相求,把熊兄看做我孤竹一脈的手足,否則,那才叫見外呢。”
吶吶的,熊無極道:
“既是如此,為何幫主你又不允我去接戰谷百恕呢?”
笑了關,紫千豪道:
“理由很簡單,熊兄,你恐怕不是谷百怨的對手!”
呆了一下,熊無極爭得面紅耳赤的道:
“或曰不是,但我可也不含糊他,紫幫主,一夫拚命,萬夫莫敵,我這兩下子把式我自己明白,縱然就算敵不過谷百恕吧,至少我亦可豁將出去。和他弄個兩敗俱傷,同歸於荊”搖搖頭,紫千豪和煦的道:“你看,熊兄,我這一說,你又衝動了吧;我就是怕你在無法取勝之下,心裡一橫,拚著和姓谷的來個同歸於盡的場面,這又該多不上算?假如你真的弄上這麼一手,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安心的了。”
又不服,又不甘的,熊無極激昂的道:
“這全是我自願如此,誰也怨不上你紫幫主,你就讓我鬥鬥他,看一看到底哪一個人才在最後笑!”
紫千豪嚴肅的道;
“熊兄,你的藝業在我們眼前的一班人來說,可算除了我就數你了,因此,在這次的全盤行動中,你個人佔的份量非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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