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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地冒火,這人看我演戲,看我搶他馬,直到追上前來,都未有半句多的言語,可他若真不想搭理我,怎麼這時候還與我同乘一騎,不將我踢下馬去:“公子何必如此扭捏,要什麼何不直說。”
“你可認得上丘禹?”
“從未聽聞。”
“那是何人對你用藥?”
我心裡一咯噔,轉而反問:“要看你問的是什麼藥。”
他並不多說,只牽住韁繩讓那畜牲慢慢踱步,而後又氣定神閒地往身後看了一眼,事不關己道:“他追上來了。”
我聞言大驚,那個稀奇古怪的人竟這麼快就突破出來,我實在不知他要挾持我做什麼,而我沒有時間和他磨蹭。便是讓他知道了,也沒有什麼要緊的。想到這裡,便脫口說:“百里,十國百里。”
他又看我一眼,像是在思忖答案的可信性。我回頭,都可以遠遠看見那人影子了。急急要搶過韁繩,一夾馬肚子讓它向前奔去,卻突然被他從後面一拎,便從馬上被拎到地上,摔得七葷八素。我搞不清狀況,掙扎起來,卻看見他端坐在鞍上,居高臨下對著我淡淡道:“別對我的馬妄用鞭子。”說罷竟要離去。
眼看他要走,情急下我一把拉住馬尾巴:“那你把珠花還來。”要跑路,那些是我唯一的盤纏。
他淡淡掃我一眼:“那些次劣東西,便當作是驚了我的馬,該有些補償的。” 說罷便絕塵而去。
我無語,最近碰上的都是什麼人啊。一口氣哽在那裡,才發現朝堂的好處,那裡面的人都是道上的,雖可能陰險狡詐多些花花腸子,關鍵時候確實比這種不上道的人好對付多了。
這個念頭剛想到完,那個異常執著的大哥便喘著粗氣追上來:“你…你往哪裡…跑……”
我更加無語地回過頭去,看到像是被蹂躪過的他,一把破劍往地上一柱,勾著背直喘粗氣:“我…我看你…再…再跑……”
我坐在路邊爬不起來,秋風蕭瑟呼剌剌地吹,從來沒讓人這麼寒過。
“我叫辛垣,你又叫什麼?”在客棧裡,他一邊往臉上擦藥一邊問。
我甩都不甩他,慢條斯理地吃著第二碗飯。
他似乎並不在意,只是摸索著臉上的傷痕,嘆了口氣道:“人在江湖漂阿。”
我一哆嗦把碗往桌上一拍,揮手喊道:“小二,填飯!”
他也一哆嗦,反覆打量我,不知道看了什麼,才咕噥:“什麼人家能把你養活這麼大,也真是不容易。”
我不理他,白飯上來埋頭就吃,體內好像空缺了一塊似的,怎麼也填不滿。
“喂,你叫什麼啊,我怎麼稱呼?”
我吃飽了,摸摸渾圓的肚子,依舊戴上斗笠面紗,頭也不回地往樓上走去。
他顯然挺在乎細節問題,立馬跑上來質問我:“怎麼這般態度,你此時是被我挾持!”
我斜他一眼:“你當我不知?”
他一愣,待我走到一半,又噔噔噔追上來,埂著脖子道:“我可是有要事在身,無恁多時間與你磨蹭。”
我轉身,不知費了多大功夫忍住一腳將他踢下樓去的衝動,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聲音來:“那你到底想要什麼?”
他聽了這話,卻低下頭去,半天沒有聲音。
我仰天長嘆一口氣,依舊上樓去,進了屋轉身要關門,卻被他一閃進來。我不再搭理,徑自走到內間裡去,和衣臥下,不再動彈。外面的人徘徊了一會,約摸過了半個時辰,終於是沒有聲音了。
我才輕輕摸向懷裡,將那琉璃壁握在掌中,心裡忐忑不安。
我實在不知這人打得什麼主意,若要是劫財劫色,我不知是低估了他還是高估了他,若再有些別的打算,照說他是不知道我身份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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