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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記得喝酒暖身,睡前咬咬牙灌了兩杯下去,結果居然醉昏過去,一覺睡到隔日下午。也不知我醉酒時做了什麼,若即紅著兩隻眼睛顯是一夜沒睡,再也不願我沾酒了。
他見我折騰了兩夜,總算看不過去了,晚上抱了被子往我旁邊一躺,就跟我擠一張床。
剛開始覺得不對勁,我原來就是及討厭身體接觸的,若不是極親的人,連握手都會起雞皮。又想兩人也不是可以不辨男女的年紀,哪裡能這樣胡來,於是板著臉把他趕到別間去了。
這荒涼地沒的什麼取暖的東西可以臨時置辦,我一人在被裡抖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都還沒睡。月光清清地灑在水磨地上,幽幽盈盈,看得心中更冷。恍惚之間聽著有人推門進來,因實在太冷,連起身都不肯,一直等他走到床邊才看清是若即。他抱著一床被子,也不說話,竟然就往床上爬。
我一急,趕緊起來去攔,誰知一動又是灌了一被子的冷風,打了幾個寒顫。
他一皺眉,翻手把我壓回去:“逞什麼強,都什麼時辰了還翻來覆去的折騰,你不要睡我還要睡呢。”
他在邊上躺下,把我連同被子一起抱在懷裡。剛開始我還掙扎了幾下,雖還隔著被子,這樣被人抱著卻是平生第一次,心裡有些彆扭。但是背後的暖意一絲絲地傳過來,木了的手腳才有一絲知覺。才回了些暖,實在是困得緊了,再沒有精力去計較什麼,沒一會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隔天醒來,脖子底下硌著不知道什麼東西,肩膀也好酸。被子裡倒是暖和,捂得我骨頭都要酥了,懶懶地扭了扭身子,卻不想聽見身後的呼吸聲。
刷得回頭,竟是滿面盈盈的笑的若即,桃花眼裡滿滿的,柔地要滴出水來。
我腦子還不是很靈光,揉揉惺忪的睡眼,再看他披散著一頭青絲躺在離我不到一尺的地方,突然記起昨晚的事,猛地覺得臉上一陣火熱,連耳朵都發燙。
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卻聽得推門的聲音。心裡大罵誰這麼磋,連敲門都不知道,剛掙扎著坐起來一點,就見到僵在門口的寒蟬宮主和將暮。
寒蟬宮主一愣,回神一雙眼睛就箭一樣射向我們,漆黑的雙瞳冷冷冰冰的,最後停在我身上,想是要戳出個洞來。將暮躲躲閃閃的,眼睛偷偷得瞟,大約因為我們還沒有更衣的關係。兩人像中了咒一樣,僵在那裡半天不發花,想是等我們的解釋。
見他們這樣,我剛才還在翻的一身的血都安頓下來,面上也沒那麼燙了。本來就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沒得讓別人插一腳的道理,做什麼跟他們解釋。
“白宮主,若離還沒有梳洗,請白宮主在外面稍候。”
他們默了半晌,我也不再說話,靜靜地盯著。寒蟬宮主打量夠了,總算開口:“少情冒犯了。”竟然甩袖往外走。將暮一言不發,低著頭跟上。
我嘴角一抽:這人耍的什麼牌?又回頭看若即,他竟捂著嘴偷笑,我朝天翻了個大白眼,想一腳把他踢下去,誰知踹了兩下都沒見反應,心裡又是一陣氣,掀了被子就跳下來。
若即見我這樣,立馬跳下床來拉我:“這些天是怎麼了,才這麼點事怎麼又惱了?”
我氣鼓鼓地,甩來甩去甩不開他的手,只能任由他抓著。
他又湊過來:“難得見的白少情吃鱉,我笑笑都不行麼?”
我又翻一個白眼:“吃鱉?你哪隻眼睛看到的?還不是我們這副樣子被人看了個光。”
他一愣,又嘻嘻笑:“怎麼,怕被人誤會亂嚼了去?真要有事大不了我到時吃個虧,娶了你就是。”
我聽地連白眼都懶得翻了:“飯可以亂吃,這話是能亂說的?再說我什麼性子,能在乎這些東西?”
他撇撇嘴:“想要嫁我靈珏護法的人多了去了,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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