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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甩出去,廳裡的溫度霎時降了不少,一時間竟沒有人接話。
還是安昭文慢悠悠的開了口:“不知二王妃可記得若離若小姐?”
零依笑道:“是清風樓的若小姐麼,上次宮宴打了照面,自然是記得的。可是她出了什麼事?”
五王爺面上更冷:“她出事,她能出什麼事?出事的怕都是那些給她耍得團團轉的。”
零依聽了,面上收了七分笑:“倒是怎麼得罪五王爺了,能讓你記掛成這樣?”
五王爺面上神色一閃:“什麼記掛!不過是個不識抬舉的東西,抓回來了扒她一層皮收收骨頭才好!”
零依聽得更有興趣:“這到底是怎麼了,把五王爺的脾性都勾出來了。”
二王爺悠悠地看了他一眼:“說的都是什麼話,不過是個女人,就讓你急成這樣。”
五王爺渾身一顫,刷地站起來:“不過是個女人?二哥,你若真這麼看,為何又把那個墨玉煙壺給她?”
這句話如一晴天霹靂,瞬時震得零依面色煞白。五王爺見說錯了話,轉眼抿嘴坐了回去。
一轉眼的功夫,零依的面上已是常色,盈著笑說:“爺要是真的喜歡,迎進來就是了。”
安昭文已是一幅平常笑臉:“她還應了五王爺那句話了,真正是不識抬舉。上次送去的煙壺,還沒捂暖就轉手送了別人,什麼事都不見著上心。二王爺就算要,她也不見這能乖乖進來。”
“哦?若真是這樣,還確是個趣人,改天倒要請進府裡來聚聚。”零依彎眉笑著,眼裡卻是一片清冷。
五王爺聽了這話就回神了:“二王妃這般怕是沒機會了,早上剛得的信,說是昨晚就走了。”
這倒是出乎意外,零依心中一震:“這般動靜都沒人知道麼?”
安昭文似是苦笑一下:“能有什麼動靜,除了銀票和貼身的小廝什麼東西都沒帶。聽丫鬟講原本只是去吃飯,連廂裡的事都什麼沒關照,守門的丫鬟等了一夜。清早送東西去湘楚冉那裡,他一看就明白了,說應早是走了,才遣人送信來。”
零依覺得新奇:“倒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說走就走了?”又看著二王爺,他臉色是一點沒變,什麼端倪都看不出來。
“誰知道呢。”安昭文接話:“這幾天忙著軍備的事幾天沒去看她,誰知就一聲不響地走了。”
“這倒是絕了。”零依笑,“定是不想任何人知道才挑了這麼個法子,也真是嫩生,不曉得這樣更是吊人胃口。”
“給她三分顏面倒真以為自己是個東西了,這麼的不知進退,發榜抓回來教訓一番才是。”五王爺恨恨的。
零依許久沒見著五王爺這樣,心中覺得有些好笑:“又亂說了,她又沒犯事,你這榜倒是怎麼寫?倒不如去盯著幾家銀號,那麼多的現銀流動總是躲不過人眼的。”
安昭文又是苦笑一下:“要能這樣也真好了,聽丫鬟講他身上都是些零碎票子,超過一百兩的都不多,銀號裡面都是不入記的。”
“能想得這麼周到,又要走的心也定不是一天兩天了。”
一句話砸過去,屋裡的人卻都沒了聲音。
默了半天,二王爺總算是說話了:“讓繁弦擬張榜,明天放出去,找回來了再說。”
“哪裡是那麼好找的。”安昭文又是苦笑,“可別忘了木盡風可是跟著她呢。”
零依低著頭想,只覺得這名字熟,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是靈珏宮的護法,跟了若離倒是被起了名字叫若即。”
聽安昭文這麼一說,零依才想起來,靈珏宮的護法去年失蹤後就再沒聲音,把江湖攪得一團亂地放著,幸虧了寒蟬宮在後面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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