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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似錦,別人是又羨慕又嫉妒。現在一想卻覺恍如隔世,整個心裡都憋悶地難受。
若即心細如絲,我一連幾天心情不佳都被他看了去。他嘴上不說,卻是變了法的哄我開心。我不是不感動,可心情這事不是你讓它好它就好得起來的。可憐若即跟著我遭罪,幾天來竟又瘦了。
我見著不是個法了,便去纏著楚冉,讓我扮做小廝跟他去待客,也算是散散心。剛開始他還不同意,說什麼對姑娘家的名聲不好。我苦笑,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我在臨陽城裡鬧的幾次早就傳開了,哪還來什麼名聲。我也不打算嫁人,就想守著那些銀票過下半輩子了。
時間恰好到七日之限,我哪裡來得心情背詩?便正好拿這個去要挾楚冉,他竟挑挑眼不以為意,鬱悶得我一連兩頓沒吃。誰知到晚上他派人來講同意了。我一時激動,將先前背過的琵琶行翻出來溫習了一遍,打算明天將這個背給楚冉。
隔天一早楚冉就派人來叫。可憐我昨晚和若即打升級打的太晚,也不知是幾點睡的,一豎起來好久沒犯的低血糖弄得我頭昏目眩。若即大概是聽見了聲響,不安分地翻了身,皺眉嘟嘴,可愛斃了。
現在是初秋,我還是貪涼住的夏房,又捨不得讓若即去住冬房,只讓人再打了一張床隔著放,他便是包了端茶倒水洗衣疊被。有一次還巴巴地跑來要幫我穿衣服,被我紅著臉趕跑了。
我們都是貪睡的人,平日沒事不到午時誰也不起。我也不想攪了他的覺,只披了件外衣就跑了出去,想去楚冉那裡洗漱。
我就這樣蓬頭垢面衣衫不整地晃到楚冉的竹圓外面,一路別說人,連只鳥都沒見著。雖是初秋,清晨已經是陰冷陰冷的,我又是體寒之人,不多久就四體放發涼。
穿過那些怎麼看怎麼變態的麻風竹,才看見寒心小小的身子,正坐在臺階上靠著柱子迷糊。
我推醒他,問:“楚冉吶?”
寒心迷迷糊糊的身子一抖,見著是我才放鬆下去,揉揉眼睛說:“公子還沒起呢,若小姐有事嗎?”
我就納悶了:“不可能啊,剛才還有人來叫了我起來。”
寒心歪著頭想了一會,恍然,眼神卻開始閃躲:“想著大概是公子昨晚吩咐的……”
一大早的我腦子不是很靈光,愣了半天才想清楚:清風樓要到晚上才開門,就是楚冉掛牌待客也要到下午,哪裡有一清早起來的道理。
“好你個楚冉!”我一聲暴吼,揣門進去。
楚冉大概是被我喝醒的,坐起身來,雙眼朦朧模糊,一頭青絲散著垂了下來,身上的衣服被睡得皺巴巴的。
我身體一滯,趕緊伸手去摸,還好沒有流鼻血。
一見到美男就氣短,氣也消了不少。我在心裡唾棄自己,面上卻裝得沒事樣,一雙眼睛刀子一樣直戳向楚冉。
他定睛看清是我,似是翻了個白眼,竟轉身又睡了下去。
拽得二五八萬的小樣!我當時血衝大腦,刷刷走過去,一掀被子就鑽了進去。
楚冉顯然是沒料到,一碰到我就一僵,然後刷得坐了起來。我趁機將他往邊上擠,自己佔了被捂得暖暖的被窩。本想一直把他擠出去才罷休,誰知一沾那香軟的被窩我便七魂飛了三魄,不過三秒就沉沉睡了過去。
想那楚冉絕代美男,我是中下之姿,自不用擔心他不離這榻鋪。卻還覺便宜了他,迷糊中似是不甘心地嘟了嘟嘴。
這回籠覺醒來,先看到的竟是若即那張滿是委屈的小臉,便想這十五歲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喜歡扮小孩。
當初我見他與我樣高,以為他是同寒心一般年紀,誰知竟有十五歲了,比我這身子還大了兩歲。
剛開始還約束,處了兩天便露出本性來,竟是小孩子心性,不大不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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