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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辛棄疾
千古江山,英雄無覓,孫仲謀處。舞榭歌臺,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斜陽草樹,尋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贏得倉皇北顧。四十三年,望中猶記,烽火揚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鴉社鼓。憑誰問,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他聽得一頭水霧,“壯志凌雲之意,好聽!只是,跟我有何關係?”
“狼居胥還沒封,你怎能走?好意思丟下一個爛攤子給父親。”
他憨憨地笑起來,唇紅齒白,象玫瑰含雪,他的笑容真是好看,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根本不是一茱蔓蘿,你,是一棵大樹!”他悠然地說。
“嗚,那你是什麼?”
“我是樹下的小草!受你呵護!”他竟然,也會狡黠地笑!
我們倆都大笑起來,結果我咳了半天,咳出的痰裡有殷殷血絲,畢竟,傷到了肺。
他默默幫我撫背,神色擔憂。
義莒急衝了進來,號了號我的脈搏,她面色一沉,“將軍,你該回房了。“”
“那,多勞大人了,”他恭謹地說,緩步出門。
義莒扶我躺下,她呵斥我,“你也該睡了,今日說了太多的話。”
我笑,“那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然後我安靜地睡下,一夜好夢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窗外傳來悅耳的琵琶聲,在雁兒的攙扶下,我隔窗望去,是娉婷,她雲鬢高聳,淡掃娥眉,懷抱琵琶,正兀自坐在對面的屋子裡自彈自唱,
她嘴裡翻來覆去唱的大概是當時比較流行的楚歌。反正我也聽不懂,只是看她那小模樣,嬌羞可人,令我想起元朝喬吉的一首曲子((朝天子))
暖烘,醉客,逼匝的芳心動。雛鶯聲在小簾櫳,喚醒花前夢。指甲纖柔,眉兒輕縱,和相思曲未終。玉蔥,翠峰,嬌怯琵琶重。
她的姐姐秋月坐在她邊上忙碌繡花,光芒似乎被她壓了許多去了。
我正看著發呆,身後傳來霍的聲音,他扶住了我的肩,聲音溫柔,“起來了?不要站太久。”我沒回頭,“你看那姊妹倆如何?”
他認真端詳了一陣子,下巴抵上了我的後腦勺,“姐姐漂亮,妹妹氣質看似好些,當然,都不如你。”我笑,轉身回望他,“你何時嘴巴也變得如此甜膩?”
他伸手環住我整個人,黑眸裡亮晶晶的,象有星辰閃落,“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我望著他傻傻地笑,心頭有惘惘的幸福感。
“大清早,誰又在擾人清夢?”屋外傳來義莒的哈欠聲,琵琶聲一下停了下來
娉婷急忙出屋跪拜,“大人,是奴婢該死!奴婢以往常聽將軍彈奏琴瑟,以慰小姐病中情緒,昨日小姐大好,奴婢們高興,所以無事便奏上一曲,不知打擾大人。”
義莒薄怒道,“無事?事可多著了,藥草撿了曬了嗎?湯藥配齊了熬了嗎?啊!這又是何物啊?”
“回大人,這是奴婢特地為雲小姐繡的一條羅裙。”是姐姐秋月的聲音,義莒更加呵斥道,“雲小姐除了白色從不穿別的顏色,你不知道嗎?還繡了這麼多水紅的蝴蝶?”
眾人不語。
我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正欲出去,心中實在諸多疑問,,大人平日是個斯文之人,不知今日為何如此咄咄?霍貼著我的耳,小聲耳語,“隨她找個藉口把她們辭了吧,平陽送來的人我實在不喜。”
我一楞,“你們都這樣想?串通好了的?””這樣想錯了嗎?”他反問我
眾人正嘶鬧間,門外的華麗車攆到了,意想不到的人,都開始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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