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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猛然醒悟,她怯怯地看著衛倫:“我都洗那麼多遍了,你還聞的到啊。”
“開玩笑,我六哥鼻子跟狗鼻子似的,知道為什麼嗎?他是給我奶奶鍛煉出來的。小時候,就他最皮,奶奶常拿棍子教訓他。次數多了之後,他倒是在奶奶打來之前,就先聞到奶奶身上的味道了。”麥柳插話。
安妮聽完一臉崇拜地看著衛倫:“真的啊?”
衛倫沒說話,徑自回屋子裡去了。安妮心想,這下可完了,惹怒了這尊。她急忙跟上去,誰知一進門,衛倫就將她箍進懷裡,壓低了聲音質問:“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喝酒!”
“嗯,下次保證不喝了。”她說。
衛倫根本不信,他撕開她的衣服,指著她胸口那粉色的疤痕:“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嗎?這傷怎麼來的,還記得嗎?”
梳妝檯的鏡子映著她的身影,那疤痕不算大,但很明顯。五年前,一枚子彈從她胸口穿透過去,整個心都像碎了,這疼她怎麼可能不記得。
雖然揀回了一條命,可她體質卻是下降了很多,醫生曾說過,要少喝酒,最好是不喝,不然到天陰的時候,胸口會疼。她以前疼過幾次,雖不及子彈穿透胸口的疼,但依然有夠她好受的。
衛倫是禁止她喝酒的,但她總喜歡與他對著幹。
安妮收回思緒,她討好地勾住衛倫的脖子,放低了姿態:“我下次真的不會喝了。”
他臉色還是不好看,安妮就親吻他,到後來還真把他心裡的火點著了,扯了她的衣服,就是一番攻城略地。
今天不是安全期,安妮要他戴套,衛倫忽然頓住動作,垂眉看著她:“我們生個孩子吧。”
一句話將安妮說的目瞪口呆,她都沒心思與他歡愛,第二天一早就趕去二十四小時藥店,買了避孕藥吞下去。去上班的路上,她腦海裡全是衛倫那句話,以及他的神情。
她從沒想過自己和衛倫將來會走到什麼地步,直覺中,她認為衛倫不喜歡自己,而她對衛倫的感情也很難定義。這是一個給了她重生機會的男人,與她肉體親近的男人,但兩個人的心卻好像是線段的兩端,遙望無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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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庭的日子將近,整個事務所都透著一股壓抑的氣息。安妮自那晚後,與唐呈之間稍微近了些,而唐呈對著安妮的笑容和話語也多了。安妮很滿足現狀,但她心裡明白,唐呈肩上的壓力很大,他笑也只是偽裝。
有一次,安妮送資料到唐呈辦公室,她見到他電腦旁的照片。一張合影,他和一個陌生的女人。唐呈見她盯著照片便說:“這就是我女朋友。”
那女子長髮,秀麗的面龐,笑容像春風一樣,很討人喜歡。安妮試圖在他女朋友身上找尋一點和當初的自己相像的地方,但卻是一處也沒找到。
她愣了半天才說:“是個大美女。”
唐呈彎彎嘴角,笑意莫名。
忙忙碌碌了幾天,開庭的日子終於來到。那天,整個事務所都放假了,有人留在家裡靜等訊息,有人則隨著唐呈去法庭,安妮也跟著唐呈去了。他的路虎打頭陣,後面幾輛車尾隨著,這架勢像領導視察一樣。
安妮和劉芝坐在唐呈的路虎裡,車廂靜得有些出奇,只剩唐呈手指敲打方向盤的聲音。等車子達到法院時,正好碰見HC律師張遊。他們也是一群人,兩方相遇,簡直是劍拔弩張。
唐呈和張遊卻笑著打招呼,像許久不見的老友,自是一番寒暄之後,各人去候室見各自的代理人了。
安妮一眼就看到唐呈的女朋友,本人比照片上要漂亮,但面容很憔悴。唐呈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柔聲說道:“別擔心,白璇。”
白璇只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