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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心慌起來。馬車一停下他便立刻從車裡跳出來,雨傘什麼的根本顧不得了,只上前去抓住趙仁的手腕問道:“發生了什麼?!你們都在這裡做什麼?”
趙仁見盧峻熙,立刻跪倒在地上,一邊錘著自己的胸膛一邊哭道:“老爺,奴才死罪,奴才沒看好門戶,讓歹人矇騙,劫走了二位少爺……老爺……快想辦法救二位少爺……他們要十萬兩銀子……已經把少爺給劫持去了城西城隍廟。”
盧峻熙立刻兩眼噴火,厲聲吩咐:“牽馬來!”
旁邊的家人早就把馬前來準備去報信呢,聽了吩咐立刻把馬韁繩送上去。盧峻熙牽過馬把趙仁一推便飛身上馬。趙仁被盧峻熙一把推倒在泥水裡,仍然不忘哭著喊了一聲:“老爺,他們要十萬兩銀票……嗚嗚……”
盧峻熙催馬如飛直奔城西城隍廟。大雨如注早就把他身上的衣裳溼透,雨水打在他的俊美的臉龐上模糊了他的視線,他一手攥著馬韁繩,另一隻手不停在臉上抹過雨水。一雙邪魅的丹鳳目不得不輕輕眯起方能辨別雨中的景象,一路疾馳出了西城門,又跑出了四五里路直到一道緩緩地山坡上才看見那座破舊的城隍廟。
催馬上了山坡,直到城隍廟的門口方拉住馬韁繩,盧峻熙的身子輕輕一躍從馬背上跳下來後,隨手把韁繩搭在馬脖子了,然後在馬身上拍了幾下,馬兒知趣的甩了甩鼻子轉身跑開。他方抬頭看著那破舊的廟門上歪歪斜斜的匾額,長出了一口氣後,抬手抹開額頭上的一縷溼發,然後毅然決然的上前推開半掩的廟門。
‘吱嘎——’一聲晦澀的聲響,有撲簌簌的灰塵自門口飄忽著散開。盧峻熙抬手擋了擋眼前的視線,然後警惕的走了進去。
大雨依然滂沱的下著,嘩嘩的雨聲不絕於耳,越發顯得這破舊的城隍廟內安靜的可怕。廟內潮溼晦暗,城隍爺的神像早就破損的不像樣子,蜘蛛網絲絲縷縷的纏繞在每個角落,有股難聞的氣味讓一向好潔的盧峻熙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有人麼!”盧峻熙走進去了七八步。在相對敝亮的神像前站定腳步,環視著雜亂的四周,沉聲喝問。
轟地一聲巨響,又是一道驚雷挾著閃電以撕碎蒼天的力道劈下,一條浴火金龍在空中騰挪起伏,一躍萬里。然後那東、南、西、北四方雷動,轟隆隆地嘶吼從四面八方傳來。每一聲都震破蒼穹。
雨勢越發驟急了起來,狂風暴雨呼嘯的涼風從敝開的廟門吹進來,呼啦啦吹起屋子裡的灰塵雜草,紛紛揚揚的迷亂了視線,不遠處有枝葉難以承受這風勁而斷裂的聲音傳來。
哐!一記凌厲的劍招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往盧峻熙的腦袋咂下來。
劍以割剌為主,走的是輕靈刁鑽路線。而單純的將劍當做重武器來使用的,恐怕這世間沒有幾人。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想要用此重劍,必須在將軟劍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方可。若用劍者能以軟劍之巧,配合重劍之重,恐怕天下間都可去得。
盧峻熙知道這一劍的力道,身形在重劍未擊下來之前就已經轉開,連退三步,才喋堪避開重劍的劈掛範圍之外。那人一招搶先,便步步搶先,雙手握著劍柄,如使用東洋刀般橫劈豎砍,大開大闔,縱橫不斷。
一寸長,一份強。一寸短,一份險。
盧峻熙卻手無寸鐵,來的太過匆忙,甚至連馬鞭都沒來得及拿。不過人的雙手卻可長可短,對真正武功高手來說,雙手才是世間最厲害的殺人利器。
那人向下直劈的長劍突然間變成橫切,將他周圍一米範圍以內的位置都給保護住了。盧峻熙沒辦法靠近,右腳一點,地上的一塊石頭就被他挑了起來,夾帶著風聲地向那人臉上飛去。
對方雙手握著劍柄,像是打棒球似的,哐地一聲金石撞擊聲傳來,那塊石頭就被他用劍給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