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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的歡愉換來一世的孤寂，何必呢，值得嗎？然而更多的是連虛幻的愛情都得不到卻拼命的、用勁全身解數的去爭取那難得的垂青。

相比而言，紅葉清塵比她們更幸福。至少紅葉她們還能看見大好的錦繡河山，還有選擇愛人的權利，終究是比這些寂寞的花兒自由。

莫小小於是嘆了口氣道：“都是我的錯，還請各位姐姐諒解。”

眾人一楞。

另一穿紅裙的貴人涼涼道：“還從來沒有看見過太后這麼疼人呢，看見太后這麼開心，我們也覺得開心。”

眾人點頭，卻神色複雜。

莫小小：“姐姐，你們都是太后的兒媳，都是自家人，照我說，太后更疼姐姐們。哪有婆婆不疼兒媳的。只不過太后是疼在心裡，嘴上卻不說。”

眾人一窒，卻找不出理由反駁，只得微微點頭。

莫小小見狀加緊又說：“不說其他的就說皇上，於公皇上是君我是民，我們是君民關係。於私我到宮裡作客，皇上是主，我是客，我們是主客關係。皇上待我周到也不過是盡地主之誼，這說明皇上的博大胸襟。姐姐們又不是沒有聽見皇上這丫頭丫頭的叫，皇上也只不過是把我當成小妹妹看。要說這世界上誰和皇上最親，不就是各位姐姐嘛，各位姐姐和誰最親，不也是皇上嘛，夫妻夫妻，原本就是最親密的。”

莫小小心下又些黯淡，早料到會有這一天的，自己是她們心底的一根刺，總得要確認這根刺有沒有危險。

莫小小一直認為生活的沒有自我，把自己的人生價值繫結在別人身上，不懂得愛惜自己，不為自己而活卻又偏偏以為理所當然，這是古代女子最大的悲哀也是全社會的悲哀。

眾人聽到此眼睛一亮，舒展了眉頭，在明媚的陽光下微笑。

莫小小趁機又講了幾個笑話，大火被莫小小逗的掩嘴輕笑。活潑的便順著莫小小的話頭聊開了。氣氛頓時活絡開來。

都是些年輕的女子，入宮也大都不久，都還沒有完全被這世俗禮教束縛住。氣氛開了之後眾人的話題也越來越多，笑聲也越歡快，倒也和普通人家的女孩沒有什麼區別。

這麼說了一個都時辰，大家看待的時間也久了，就都準備告辭。

那紅裙的貴人道：“妹妹，怪不得太后喜歡你呢，和你在一起確是真開心。”語調輕快，不似之前。

莫小小道：“那我以後可要經常去打擾姐姐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德才人卻突然出生：“莫小姐，今天大家來看你，是真心的想認識你，可這事情要傳到皇上那，就怕要變了味道。”

眾人神色一緊，紛紛望向莫小小。

莫小小立刻說：“今天什麼都沒有發生。姐姐儘管放心。”

眾人這才輕鬆下來，德才人的臉色卻更暗淡，皺著眉頭卻也不再說什麼。

眾人這時也紛紛告辭，德才人走在最後面，到了門口，卻又回首極快的望了眼正低頭喝茶的莫小小。

莫小小灌下一大口茶葉。想到剛才姐姐妹妹的互相稱呼。汗！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也是皇帝備胎之一呢。不過今天牛嫂們倒都全出動了，浩浩蕩蕩的，都可以組個旅遊團了。要是照此發展下去，還不得成師啊，死色牛就是師長，指揮著一群娘子軍。

荷花見人全走了，便道：“小姐，你不知道剛才幾乎嚇死我。就怕小姐小姐一逞強又鬧了起來。”

莫小小淡淡回道：“為這事鬥嘴至於嗎。逞強也是要分事情的啊。她們也不過是些可憐人。不知道也許她們眼心裡的無價珍寶卻未必能入得了其他人眼。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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