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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翔剎住車,立馬給人道歉,我站在旁邊只能跟著道歉。
&ldo;小新兵。&rdo;
一個帶隊的班長面無表情的吐了三個字,帶著她的人拐個方向走了。尹翔的目光怯巴巴地追隨著她們離去。
他騰出一隻手掐了掐臉,猥瑣的笑了:&ldo;花哥,我感覺好久和雌性說過話了,我,我激動啊。&rdo;
我一腳甩過去,把他踹了一個踉蹌。
中午的伙食異常美好,但我有預感中午要有大事發生,於是我機智的吃了六分飽。
果不其然‐‐我真是肖半仙。
我們排有一位戰友牙痛,他因為打了連我飯量十分之一都不到的飯而被他們班長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訓了一頓,難堪地僵在那裡。
他們班副班長來解圍,當然與其說解圍還不如說是來練那個倒黴蛋。
把滿滿一盤吃的擺在他面前,副班長說,慢慢吃席啊,沒事不著急,全排的人都等你。
那個看起來年輕很小的少年一邊吃,一邊安安靜靜的流眼淚,班長們坐在一堆,看笑話似的看著忍著疼把飯碗嘴裡送的新兵。
沒有人敢說話,二排這裡的氛圍太過冷酷。
我心裡挺疼的,卻只能同其他一樣,站好,目視前方。心裡卻很明白,練兵打仗,打仗為的是打勝仗,吃個飯都有理由磨磨唧唧驕裡嬌氣,這能是上戰場的樣子麼。
雖然有些不近人情,但真的是這樣的道理,但願那少年能明白。
……
終於挨過了對那個戰友來說最痛苦的十幾分鐘。出去站好隊後,排長說,索性別睡了,加練吧。
身側一個班的戰友極小聲的緊跟了一句:&ldo;說的跟每天能午休似的。&rdo;我瞥了一眼,沒說話,想著又是一個沒進入情況的傢伙。
不過對我來說,要是練點其他的也就好說了。一聽讓踏步,我飛快地撇了撇嘴,沒敢讓人看見。
所有人練了一中午踏步,從十二點四十五到兩點十五,真的是整整一中午。
邊踏步邊唱歌,一個中午,我們把所有學的歌唱了無數遍。唱地撕心裂肺,求死不能。
嗓子好疼。
……
感覺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的時光,我瞅見,我的班長看了一眼表,突然說,哦,兩點了。
七班班長扔掉嘴裡叼的糙,說,&ldo;大爺們,我教你們一首傷心的歌好不好,看你們一個個要死的樣子,我好開心啊。&rdo;
我們真的已經沒有表情了。
&ldo;林中有兩條小路,都望不到頭。&rdo;
他唱一句,我們只得跟一句。憑我敏銳的嗅覺,我分明聞到了即將一片哭聲的前奏。
&ldo;我來到岔路口,佇立了好久。&rdo;
&ldo;一個人沒法,同時踏上兩條征途。&rdo;
&ldo;我選擇了這條卻說不出理由。&rdo;
&ldo;也許另一條路一點也不差。&rdo;
&ldo;也埋在沒有那腳印的落葉下。&rdo;
&ldo;那就留給別的人們以後去走吧。&rdo;
……
我們踏著憂傷的旋律,跟著唱,一句一句不斷重複著。
我是個半理性半感性的人,不曉得唱到哪一句,竟把我給整的眼前有點霧濛濛。
我一腦子問號。
已經不是大腦在控制腿了,單純的抬腿落下再抬再落無盡迴圈,可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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