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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搖搖頭讓自己不要再想些有的沒的。
興許是太累了,畢竟白天又是奔波又是演戲的。一閤眼的功夫,天就亮了。
我看到房東五點鐘打來的未接和andy姐六點鐘發來的訊息,再一看錶,完了,現在已經七點鐘了,我應該六點半去找她的。
我趕忙給andy姐打了電話。
&ldo;你醒了?&rdo;
&ldo;andy姐,我昨天……&rdo;
&ldo;行了,栗子都跟我說了&rdo;
&ldo;啥?例子?栗子?&rdo;我還有點沒睡醒,頭腦不是很清晰。
&ldo;哎呦你住人家房間都不知道主人是誰?橋橋啊,腦子是個好東西。&rdo;
我拍了拍腦袋,&ldo;啊,我想起來了!栗子威!是他?&rdo;
等我到了劇組,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今天拍的是內景,在一個棚裡。
門口處坐滿了群演,掐著手指走進門去,我聽到流淌的水聲,往裡一看,廠房裡的牆面全是綠幕,當中搭建了一個假山,假山上布滿了綠油油的青苔,我嗅到那濕漉漉的味道像極了西遊記裡的水簾洞,環形的假山中有一個人造瀑布,瀑布兩邊用石頭堆砌成水岸,原本灰暗的景觀在一束強光燈的照射下顯得無比生動。
只要機位卡得好,看起來就像是在一個瀑布的底部山洞,從山洞裡向上望,那耀眼的白光象徵著外面看不到的自由。
景觀的另一邊有一個木樁搭成的平臺,等場次的演員們正穿著戲服坐在那休息,我一眼就看到了他,還穿著昨晚那身鬆鬆垮垮的衣服,只是髮型已經收拾過了,是符合年代戲的那種中分。雖然沒換戲服看去還挺違和的,但是因為他長得好,一切都可以忽略。
我朝他走了過去,打算再次謝謝他昨晚的救命之恩。
在我距平臺還有五米遠的時候,他向我的方向看了過來。我條件反射的沖他揮手,臉上也是很自然的浮起了笑意,沒成想,正準備開口說話時,人家只是看了我一眼,雲淡風輕的,像看陌生人一樣又把頭轉了過去。
我心裡咯噔一下,手還僵在空中,尷尬的站在原地沒有挪動。我看著他冷漠的神情,一瞬間有些恍惚,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了,反應過來的我趕忙跑開了。
我怎麼了,我在腦殘什麼?楚橋橋!你自作多情什麼啊?
今天早上九點左右andy帶我見了這個組的演員統籌,那個留著小鬍子的年輕男人點點頭,表示我還不錯,試了一段臺詞後,說我可以演一個角色,連戲三十場,最後以被殺掉終結。目前的大通告來看是需要三個星期的時間來拍攝,打包價三萬五,額外還有一點小面額的紅包,畢竟最後會被殺掉。
拍戲的時候要是有被殺或者演一些躺著不動的戲時,劇組必須要包紅包的,傳統。
小鬍子說的很快,這必然andy前期是打過招呼的,可我卻高興不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說打包價的時候,我嘴角沒由來的抽了抽,心中隱隱有些抗拒。但是看著andy朝統籌點了點頭,我也沒再說什麼。
離開那個房間後,兩個拉著手的女孩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她們有著相似的面孔,尖尖的下巴讓我感覺很熟悉,我想起來現在好多演戲的女孩子都是這樣,臉小、臉尖、臉長得好。
友好的打了個招呼後,我們朝著各自的方向行去。
青春本來就是一道的選擇題,要怎樣選全看自己。人也都有自己所傾向的一個方面,比如這些想上戲的女孩子們。
我無權評論別人所思所想,但是這條路又有多難走,箇中苦楚,唯有親自走一趟才能明瞭。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