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言至此,不必前(第4/14 頁)
刺!
“啪!”
後發先至,戒尺結結實實抽個耳光,餘丹鳳臉上多出一塊紅印。
戒尺停在餘丹鳳鼻尖一尺。
進步再刺。
“啪!”
退。
“啪!”
餘丹鳳嘴角滲血。他咧開嘴,露出兩排紅紅的牙齒。
再攻,左腳向內畫個半圓,劍斜斜遞出,戒尺一進,右腳向外畫個半圓,踮起,扭身一轉,戒尺抽空,挪騰出空間,劍再前,將葉殊逼退一尺。左腳再拉個半圓,斜身直劍,劍尖又前一尺,葉殊不退,翻手用戒尺貼住劍刃向下壓,餘丹鳳右腳前滑,反身要再遞劍向前,戒尺一橫,將劍推開。
“莫老爺子的登雲步法,司馬先生的踏前歌,還真學了點壓箱底的東西。”葉殊開口,“你天分一般,練成這樣,下了大功夫。”
餘丹鳳唾一口血,“我還是挺好奇的,素雪劍主的絕技一向不為人知。”
“我只是強而已。”
“高深莫測。受教了。”餘丹鳳微微頷首,抱拳敬了,“不打了,有機會再向您討教。”斜了狄濤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晚上的局,我一定到。”
狄濤歪頭問何春夏,“揍他,幾成把握。”
“九成九,他要是給我這麼多錢,我也可以假裝揍不過他。”
“小財迷。”葉殊哼了一聲,聲音弱了些問松白,“夫人,這錢怎麼辦。”
“不拿白不拿,正好給你們多發點壓歲錢。”松白挽著莫青衫往府裡去了,莫青衫默默說了句話給自己聽。
“十成。”
車內,杜觀山一手箍住姜凡,一手捂嘴,任由掙扎,聽聲音知道餘丹鳳走遠了,鬆了手。姜凡氣喘吁吁地倒在車裡,忽然向前一竄要爬出車外,杜觀山嘆口氣,伸手抄住一隻腳腕,不能再前。
姜凡洩了氣,“我不明白。”
“剛才你要是動手,就是光天化日下行刺王公貴族,一百條命都不夠你死的。”杜觀山嗤鼻,“況且就你這點功夫,餘丹鳳打你一百個。”
“晚上的局,我跟酒樓說一聲,讓你扮個下人在一邊候著,到時候我特意把話題往你父親那邊引一引,先聽聽他怎麼說。無論如何,不許在樓裡動手,記住了。”姜凡不應,杜觀山鬆手,起身就走,出了車門,一聲低吟,“好。”
駙馬府院大無人,王媽轉了好幾圈才弄明白廚房在哪,草草蒸了幾碗雞蛋羹,淋幾滴醬油。取一片火腿切丁,兩大勺青豆,兩大勺玉米粒,一把幹蝦仁,蔥末一撮,白酒小杯,將留好的隔夜飯取來下鍋,熱油化開,下料炒香,倒酒翻勻,撒過蔥花,入味收幹,顆粒分明。
香!
何春夏聞著味就摸到了廚房口等。雙手端了滿滿一鍋炒飯上桌,杜觀山瞅一眼,“這點兒夠誰吃的。”出門去附近肉鋪拎了一包醬牛肉,幾樣滷好的小菜擺了上桌。
酒足飯飽,喝茶談天,松白把雀牌掏出來擺好,杜觀山,王媽上桌,三缺一,狄濤見狀要坐,何春夏想想不太對勁,趕忙攔了,“還得去看我哥呢。”
兩人起身告辭,葉殊突然反應過來,“小云和張舟粥怎麼沒來?”
“呃”狄濤呆住,思索一陣,編不出來,如實開口,“張舟粥的人頭在黑市上已經漲到四千兩白銀,只能暫時把他關在北鎮撫司的內牢裡好保證安全。”見葉殊臉色一沉,狄濤話鋒立轉“小云,小云是來的路上受了點輕傷,他,他得在北鎮撫司保護好張舟粥。怕有人劫獄。”
“張家的案子怎麼回事,過年,總不能待在大牢裡。”葉殊皺著眉頭,“春夏,一會把你師弟接回來,我在這兒,誰敢來動。”
“張舟粥的爹是大理寺的評事張楚傑,官小權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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