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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些受到傷害。”隨意的眼睛閃了閃:“所以,我今早去找了鳳後,不管怎樣,我仍是有些天真地希望我能夠從其中抽離出來,不要起到什麼作用,繼續作我的小仵作,過過輕鬆的日子,而香雪、杜先生也可以過得好,如果因為我,因為這些事……”隨意頓了頓:“他們若是有什麼事,我會很生氣。”她聲音很輕,但目光如炬,那張娃娃臉上是外人看來絕不相符的認真與決心。
南無憂的指縫中隱隱可見殷紅之色,但一點也不痛!有什麼痛能比得上那種原以為自己歷盡千險攀上高峰高嶺之花伸手可得的那種興奮愉悅轉眼化為跌落萬丈懸崖的驚恐;不,這根本不夠,這種痛就像自己知道父後有救可又找不到藥的無奈與絕望;不,還是不一樣,象那夜看著她二人情真意切而自己在她眼中如路人如浮塵……
握緊的雙拳被開啟,隨意看著南無憂掌中的受傷處皺眉:“自己的一雙手也不珍惜些,這可是寫字繪畫的天才之手!”她掏出碧玉膏想給他抹上。南無憂憤而抽出雙手:“不要你管!”
“不要你管!我才不要你的施捨!”南無憂雙目圓睜:“你當我是什麼人!我是皇子,我看上你是你的造化!”他渾身發抖喉頭哽咽,想再說些什麼又說不出來。
隨意愣了愣,不太明白自己哪裡惹著了這位尊敬的皇子殿下,當下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手伸出來讓我看看,先把傷治了再說。”她去拉南無憂雙手,南無憂正是怒極,哪裡會聽她的,喝道:“不要你管!”雙手亂揮不讓隨意去碰他。兩人爭奪間便聽得“啪”的一聲,隨意怔住了,南無憂也呆了,他失神地看著自己的右手——自己竟然又打了她!
隨意大怒,一把抓過南無憂,“啪啪”地就在他屁股上打了兩下:“你這不知好歹的小子,本小姐好心好意地給你治傷你還敢打我!”她實在窩火,自己和南無憂怎麼這麼犯衝,居然第三次被他打了臉!
“你敢打我!”南無憂伸手護住被攻擊部位,滿臉通紅,還從來沒有人打過他、他那裡!母皇沒有、父後也沒有!“放開我!”他尖叫著不安地扭動身體。
“我打你怎麼了!”隨意冷笑:“我現在怎麼也是你妻主,夫以妻為天!為妻好心好意給你治傷,你還出手傷人,真是不象話!”說著又在南無憂屁股上打了兩下。
南無憂又羞又急,不急細想張嘴便咬在隨意肩頭。隨意吃痛:“你屬狗啊!”
口中似乎有腥味傳來,南無憂心中一慌,鬆開口。
隨意瞪著他咬牙切齒地道:“南無憂!”
兩人在車內鬥得火熱,外間一干護衛蹲在一旁愁眉苦臉。“頭領,你說要不咱們上去勸勸。”有人猶豫地道。
“你找死啊!”頭領橫了她一眼:“駙馬和殿下的事情豈是你我能干預的!再說了,只是小兩口吵架,我們湊什麼熱鬧!打是親罵是愛呀!駙馬和殿下感情甚篤,我們等著就是了。”
“頭領就是頭領,成了家的人就是不一樣!”有人適時吹捧道。
第六十章 吃醋
雖然隨意在那個世界就等同於這個時代的男人,她自己學心理學也對人的心思多有揣摩,可一時她也想不明白南無憂同志為啥突然發瘋,且有狂犬病之嫌。南無憂將隨意的肩頭咬出血來,知道自己做得過了心裡惴惴不安,但又不肯示弱,雖然與隨意瞪視但眼神遊移底氣不是太足。
“過來。”隨意雖然覺得莫名其妙還是出聲。
南無憂挺著脖子咬著唇紋絲不動。
“難道要我動手?”隨意挑眉。
南無憂覺得臀部傳來異樣的感覺,臉上一陣發熱,慢慢地挪到隨意旁邊,仍隔了一段距離。
隨意拉過他手腕,南無憂身子一顫,臉色有些發白,不知道這個女人會怎麼欺負自己,卻見她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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