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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察覺到什麼,戚澤抬起臉，看見她,明顯愣住,語氣有些不可置信：&ldo;……妍妍？&rdo;

他的臉色蒼白,病態的,瞳仁漆黑，唇也沒有血色，死氣沉沉，面容卻更顯出哀艷的美感，在冬天的陽光裡看著就像一隻美麗的吸血鬼似的。

不過他神態平靜，目光清明，就算很沒活力……也不像是要尋死的樣子啊。

程妍抿唇：【系統,你又坑我？】

系統：【資料就是那麼顯示的。】

好吧。

程妍忍著沒翻白眼，不理它，將注意力放在了戚澤身上：&ldo;你來這兒做什麼？&rdo;

這話……他也想問。

戚澤將那一絲期待摁回去，無論是什麼原因，總不會是想見他吧，他將她關在了別墅想獨佔她，她應該是永遠也不會想理他的。

在她忽然暈倒的那一刻，他心急如焚，驚慌失措，之後也想了很多，比起讓她悶悶不樂地和他在一起，他更希望她可以幸福，哪怕給她幸福的那個人……不是他。

心情又變得如死水毫無起伏，戚澤的聲音平穩：&ldo;跳樓啊。&rdo;

程妍的呼吸頓了頓：&ldo;你……&rdo;

戚澤看著她，卻又笑了：&ldo;你不會是這麼以為才來找我的吧？&rdo;

對上他沒有笑意的眼睛，程妍的心隱約地像是被針紮了下，快得尋不出絲毫痕跡。

他這種對生死的玩笑態度，讓人分不清他話中的真假。

看她好像認了真的樣子，戚澤不笑了，平和的語氣，給人冷淡的感覺：&ldo;身體好了嗎？&rdo;

程妍反應片刻，知道是被系統懲罰導致的昏迷令他誤會，就說：&ldo;本來也沒什麼事。&rdo;

戚澤低聲說：&ldo;那就好。&rdo;

程妍心裡有些怪異的感覺，戚澤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這樣平靜、淡漠、和氣的樣子，反而令人感覺拉開了距離，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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