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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們姐妹倆以後有的是神侃的時間。”在許雅君的催促下,兩人上了飛機。
飛機進入航線之後,姚玉蘭來到客艙,許雅君正在與空姐鄒霞聊天兒。鄒霞見姚副科長進來,便將自己的座位讓給她,給她泡好一杯茶後進了服務艙。“雅君,你搞啥明堂,為啥不留在南方?”許雅君拍了拍玉蘭的肩膀,滿含深情地說:“玉蘭,你對我的關愛我感恩不盡。在我的一生中,除了父母、曉東,你是我最親、最信任的人。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只有你與賀銘敢於站出來幫助我、支援我。你們對我的好處上掛破鞋,躲著我,踩著我,往我傷口撒鹽的人。我理解他們,那是形勢所迫,因此我原諒他們。你也看到了,今天送我們和接我們的人不少,在他們中間,就有誣陷和迫害過曉東的造反派。”“咱先不談你的恩恩怨怨,先談談你的下一步打算吧!”“很簡單,留在南苑機場,飛我的安—24。雖不像你飛三叉戟風光,但總比不飛當官兒太太強多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留在南苑,你就得過‘妻離子散’的日子。那麼艱難困苦的年月,你都沒離開黃政委一步,好不容易盼到黃政委復出的這一天,難道你放著好日子不過,要過牛郎織女的生活,你可是一個迷戀“性福”的女人啊。”“過去不少人認為我是個要男人不要飛行事業的女人,其實他們大錯而特錯了。那時我放棄飛行是讓那些造反派逼的,現在組織上剛把‘一杆兩舵’交給了我,你說我能因為貪戀‘性福’生活而放棄飛行事業嗎?我許雅君是那種只會在籠子裡飛的金絲鳥嗎?你也是飛行員,你說說在‘床上飛’和在天上飛哪個更過癮?跟你開玩笑,說正經的,玉蘭,在同期姐妹中,我已經大大落後了,為了不讓我掉隊,我希望你仍像以往那樣幫助我、支援我。”“黃政委支援你嗎?”“不瞞你說,讓我留在北京的主意還是他先提出來的。他說:‘南方你就別去了,兩口子在一個單位工作不方便,你還是留在北京多飛幾年,把你欠的賬還上。”姚玉蘭打趣道:“當心他變成‘越王勾踐’啊!”“啥意思?我不懂。”姚玉蘭本想將《史記·越王勾踐世家》中的“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背給她聽,仔細一想不妥,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和你開玩笑,沒啥意思。你呀,真是個不按常規出牌的奇女子,連我都不懂你了。”兩人拉了一會兒家常後,姚玉蘭便回到駕駛艙,飛行途中機長不允許長時間離開崗位。
張志敏回到西郊機場後,開始還天天盼著恢復飛行,整日做著重返藍天的美夢,因為有所期盼,人也有了一些精神勁兒,沒事兒常到團部轉轉。過去的老部下並沒將他另眼看待,對他仍很熱情,尤其是賈雲,仍像往常一樣親切地叫他“張副團長”,對他仍是畢恭畢敬。但是一年過去了,他仍在家坐冷板凳。張志敏在家閒居期間,副師長王英、政治部副主任季平化等都曾登門兒看望,都表示師裡會盡快解決他的復飛問題,後經師黨委研究,同意張志敏恢復飛行。
正當組織科準備向空軍領導小組寫請示報告的時候,江青的聯絡員來到了西郊機場,他到西郊機場後,便召開師黨委擴大會,會上宣讀了江青給師領導的親筆信。信中要求全師各級領導幹部接受教訓,認清形勢,徹底肅清林彪的流毒,狠批孔子的克己復禮,特別要深入批判宋江的投降主義。當前黨內最大的危害不是“左”而是“右”,決不能讓右傾投降主義和經驗主義抬頭,要將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不獲全勝決不收兵。聯絡員走後,師政委主持召開了師常委會,就如何貫徹江青來信的精神展開討論。大家一致認為:當前師裡的中心任務仍然是飛行訓練,恢復戰鬥力,這是黨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的要求,江青同志信中也沒有讓改變中心工作。雖然江青的信沒有干擾師裡的主要工作,和他們上報空軍的“關於張志敏同志恢復飛行的請示”卻被退了回來,空軍領導小組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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