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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天妖煅體訣由九玄妖帝創造，是整個妖族最為頂階的煅體功法，你以為什麼人都能修煉？”牡丹仙子差點咬碎了滿口不存在的銀牙，這才強忍住一掌拍死紀墨的衝動。

“哦，你的意思是想要修煉天妖煅體訣，除了需要擁有妖巫二族血脈的生靈，還需這些人天賦出眾，沒錯吧？可即便如此，整個諸天萬界，符合這幾種條件的人應該不在少數啊？”紀墨仍然想不通其中的關節。

牡丹仙子哼了一聲，沒有接話，紀墨見她不肯答話，兀自擰眉想了一會兒，又接著道：“你一直逼著我修習此訣，難道我不僅靈脩的天賦好得讓人嫉妒，體內還含有巫族血脈？”

牡丹仙子將頭扭向一傍，不理會紀墨，紀墨卻是將手中的天妖煅體訣給合上，並搖著頭道：“不成不成，我父母很在我很小時候不只一次的告誡過我，一個人的運氣再好，也不能佔盡天地間所有的好處，否則會受到天譴的，我不能修習此訣。”

“你敢不修，我現在就殺了你！”牡丹仙子終於爆走了，她一步竄到紀墨的身旁，伸手拽著紀墨的魂識，面容扭曲的威脅道。

“你殺吧，反正現在不死，以後也會被你害死，早死晚死都是死，倒不如現在死在你手上乾淨。”紀墨也不反抗，很光棍的閉上了眼睛。

“你？你要怎麼樣才肯修習？”牡丹仙子被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真的將紀墨給掐死，必竟紀墨死了，她也要跟著灰飛煙滅。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候，她是不會做這種事的，紀墨也正是吃準了她這點，才敢這般肆無忌憚，牡丹仙子明白這一點，可她卻是無可奈何。

“你還是告訴我實話，為什麼非要逼著我修習天妖煅體訣，還有修習此訣到底有什麼樣的隱患，待你講完之後，我再綜合分析一下，看到底是修習還是不修。”紀墨睜開眼睛，接過牡丹仙子的話頭，那討價還價的語氣像某種以狡猾聞名的動物，讓人直恨得牙癢癢。

算你狠，紀墨！日後我若有機會凝練出實軀，定然要將你折磨得生死不能，牡丹仙子在心裡悲憤的咒罵著，口中卻不得不答：“與其說是我逼著你修練天妖煅體訣，還不如說是它自己選擇了你。”

“它選擇了我？什麼意思？”紀墨奇道。

“天妖煅體訣是妖族最頂階的功法，我雖是天界瑤池仙子，可以我的身份想要得到此訣，卻也不可能，當年我被人追殺得就要魂飛魄散的時候，一縷魂識僥倖逃出天界，穿越了無數的虛空，眼看著這縷魂識越來越虛弱，很快就會徹底灰飛湮滅時，這本書突然出現了，它一出現，就將我的魂識強行吸了過去。”

“然後，它帶著我一路來到了你們這個位面，進入到你的識海，進入你的識海，我便發現自己虛弱不堪的魂識竟然逐漸變得凝實起來，所以，我才說並非是我逼著你修煉天妖煅體訣，而是這本書本身選擇了你。”牡丹仙子道。

紀墨聽得呆住了，做為一個尚不滿九歲的孩子，牡丹仙子所提供的資訊量已超越了她所能理解的範疇極限，讓她忍不住去懷疑自己到底是什麼人，她的父母又是什麼人，為何會有如此之多古怪難測之事一齊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第二十六章、靈體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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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仙子似乎能理解她的心情，沉墨了片刻之後，開口勸道：“你的命運在某些時候已被選定，憑著你現在的力量是不可能反抗的，與其心煩困擾，還不如坦然接受，當你有擁有去探查真相的能力時，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如果，我拒絕接受命運的安排呢？”紀墨看向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