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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少傑,徐志成,木子,阿偉也加入了戰圈;圍在他們身邊上的“護衛隊”,(除了火工,還有跟著賭徒幫忙拿包背現金的跟班,有司機,有記帳的“會計”;(當然不是正當會計行業裡出身的稱為副手),皇帝不急太監急,旁觀的好似更加激動,都在賣力的吆喝著,有著一半的都是認識同村自家“兄弟”。(就是所謂的江湖套近乎的慣技和稱號,作為一種人際關係深淺的彰顯。)
他們也看到我了,因為桌子上的激烈,大家都沒有招呼,只是照面的同時,用微笑的眼神意會,或者揚起嘴角咧一下嘴,一個搞怪。簡單的表情來帶過。
感覺空氣壓抑,更因為自身的無所事事,我轉身往圈子外擠。感覺有點口乾舌燥,轉身就看到,一處野慄樹下,堆放著不少飲料和食品,還有幾打(十二瓶一打)礦泉水;一個頭戴工人草帽的漢子,站在那數著整著散錢。不用猜想,就知道那是這場子裡,流動的小賣部老闆。
在我們這,有很多的場子裡,都有這樣的流動小賣部。老闆大多是本分的農民夫婦,和場子的負責人連帶著七七八八或重或微的親戚的關係。或者關係較好的鄰居。
這樣的小賣部很賺錢,正常的東西都比外面的貴一倍以上。也難怪,那麼不辭老苦的,用簡單的交通工具,兩輪摩托車拉到這深山老林裡,還要用原始的人力搬來搬去。也應該多付點辛苦費。更何況,在這山野地方,能有東西填飽肚子已然不錯。在山上的人,都日進斗金,那些在桌子上每分鐘出入十萬八萬的豪爽賭徒就更不在意,不在乎這一點小錢。
七 不期而遇見故友
我走了過去,拿了一瓶標緻牌礦泉水,這是我們這比較出名,比較有品質的礦泉水,一喝就是好多年。
“多少錢?”我問道。
那漢子看了我手中的水一眼;沒有開口。
“不用錢!”有人說道:“這是場裡提供給山上的人免費喝的!”
場地的負責人,他們有收取紅利,我們稱之為“頭子”;而他們則需要提供場地,聯絡賭客,負責治安,管理賭具,看哨,輸送客人,一條龍的服務;如此的規模;一般的小賭場是很難想象和造就的。
不簡單啊!我心裡感嘆著,一面循聲看抬眼看去;人隨聲到,原來是多年不見的一好友,綽號“光頭”。
這是我多年不見的一個朋友;在學校是我的學長。記得剛出社會那會兒,我還跟他學過開車,關係不錯,算是亦師亦友。時光飛逝,掐指算算,從他車禍後我們就沒在見過面。轉眼已經七八年了。
他遞過一支菸給我。我拿出打火機,相繼點了。
“哎,兄弟,怎麼是你?”我奇怪問到。
“我早看到你了,剛在忙,沒和你打招呼。”
“你現在沒跑貨車啦?在做什麼?怎麼跑這來了?”我驚訝的詢問。因為他是那種腳踏實地做事的人。這種地方出沒的,一般是流子類的人物。他算是異類!
“早沒跑了。”吐了一口煙霧,光頭慢慢說道:“那次車禍之後,命大,差點成殘疾了。在家休養了一年多後,身體痊癒了,感覺那行業沒什麼錢賺,又危險,後面就改行了;現在和一幫兄弟混口飯吃。”
我明白了,他現在和我一樣在做著同樣的事情和生意。開貨車危險,沒錢賺;可是打流(進社團混黑社會)不也一樣危險沒錢賺?我心裡這樣想著,卻沒敢問。
“你多少數在這放啊?放了多久啊?怎麼樣?還可以吧?”我從新挑了個話題。
“我在這個場子已經有個把月了吧?數目不多,前前後後加起來沒超過四十(四十萬)。和別人不能比,我們是小戶人家。這裡最大的火工,數目達到兩三百之多!這樣大戶的有兩三個,還有的都比較小,三五萬的也不少,十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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