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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漲一跌。總之它們的變化只有一個後果,增加我的財政危機,而我不能不回簡訊,因為野戰兵的生活對我來說是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生活,嚮往卻是永遠也不能體會的生活,士兵甲的存在,帶給我的不僅僅是滿足對另一種生活方式的好奇感。當然也不能把深套的股票割了換錢,因為我知道割肉不會讓我減肥,但會讓我還剩下的金錢越變越少。於是我的經濟危機一直威脅著我,可是這個危機對於我來說只存在於我突然想買貴東西的時候,而這種時候少之又少。
不過我的心多了一個可以傾訴的地方,不可否認,那身迷彩綠帶給我的是安心,我可以肆無忌憚的跟他說我遇到的種種問題,還有那些被傷害的歷史。我突然發現原來我和別人的溝通也是這麼的簡單舒服,當然有的時候我也是最佳的傾聽者。
“這是我參加的最後一次演習了,六年了,該回家孝敬父母了。”士兵甲在別處演習的空閒時不無傷感的給我發來這條訊息,也許他面對的危機比我的要大。讓我想起了兵營裡的經典名言: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我問他為什麼不想繼續下去了,印象中我已經把他當作許三多一樣的人物了。
他說:想看看別樣的生活,和你一樣。但是祖國需要我,隨時待命。
我知道離別是傷感的,也能體會那些在一起摸爬滾打很多年的戰友離別的痛苦,可是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甚至我在想如果我真是士兵甲的姐姐,一定不會讓他復員。可是我不能阻止別人的人生,就像別人也不能阻止我的人生是一樣的,不論好壞,都需要自己去走。
可是別樣的生活?對於他來說我的生活是別樣,對於我別樣的生活已經麻木到每天吃飯、睡覺、工作。倒是對他們充滿好奇,平淡的生活,一點也提不起來的激情,需要有東西刺激一下沉悶的世界。其實我們都是小星球,在自己的軌道里公轉自轉。我們都對別人的軌道感興趣,可是卻不知道別人的軌道和自己的是一樣的,但我們還是對它充滿好奇,士兵甲這樣,我也這樣,但我找不到脫離軌道的動力。其實我知道,我們這群人都在試圖找到新的軌道,比如翔子。
“忙不?”翔子在一個上午非常忙的時候打來電話。一般他是不會打電話的,除非是特別急的事。
“不忙,怎啦?”我一邊輸入數字,一邊問著電話那端的小胖翔子。
“剛才有個男人罵我,破壞他夫妻感情。”男人罵他,還破壞夫妻感情?
“你不是吧?你都幹嘛了?”我想裡面肯定有誤會,翔子怎麼會有這種魅力,再說他也不缺女朋友啊。
“我,肯定沒有破壞,那男的自己在外面不好,指責那女的。。。。。。。”
“你慢點兒,那男的和那女的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摻和啥?”我離開辦公室,找個沒人的地方,要知道這裡可有很多超長的耳朵和舌頭,一不小心就成了眾人皆知的秘密。
“沒啊,什麼也沒啊,這兩人都是我都認識,也沒見過,就是在一起打打遊戲。。。。。。偶爾聊聊天。。。。。。”翔子開始吞吞吐吐,我知道可能有些話他沒有說出來,可是這樣也就是頂多讓人誤會,再說連面都沒見過哪來的破壞,那男的也太小題大做了,明顯的找事。
“那他肯定誤會了,和他解釋一下,實在不行,罵他一頓。”
“我已經罵完了,還是覺的不痛快,跟你說說,你忙吧。”不知道是我無精打采的語氣還是不痛不癢的安慰得罪了他還是他有別的事情,翔子很快就掛上了電話,或者他想起了我的不幸?
這就是我們幾個人不同卻又重複的生活軌跡,應該說是規律的生活,規律的沒有激情,偶爾的激情也刺激不到自己的神經,我們麻木不仁因為我們見怪不怪,或者說那些激情並沒有被真正被觸及到。
人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