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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義淳也悶悶地,盯著她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覺得該回去了,想了想又說:&ldo;《將進酒》我會帶給朋友看,不介意吧?&rdo;
&ldo;我自然不介意。能被人喜歡,相信李白也會很高興。&rdo;
裴義淳點頭,實在不知道再說什麼,只能拱了拱手回去了。
餘慧心盯著他背影,鬱悶地鼓了鼓臉頰,轉身回房,整個人都有點懨懨的。
以前每天都有帥哥看,還是讓她心動的帥哥,以後沒了,多沒意思啊!要不她也回去?可是他一走,她就走,好像怪怪的……
……
裴義淳拖拖拉拉,東西第二天沒收拾完,便決定推辭一日走。
捧硯心裡氣:我是那麼沒用的人嗎,收拾了一天一夜還沒收拾完!明明是你別有居心!
傍晚,餘慧心散步回寺,在大門口碰到裴義淳,以為他要走了,說:&ldo;裴公子路上小心。&rdo;
裴義淳一臉尷尬:&ldo;東西剛收拾好,天色太晚了,打算明早再走。&rdo;
&ldo;……&rdo;你可是前天就向我告辭了,欺騙小仙女的感情很好玩嗎?拖延癌晚期吧!
餘慧心生氣,再不想理他了,轉身走了。
裴義淳:……她是不是早就不想看到我了?見我晚走了兩日還生氣。
這麼一想,他心裡悶得慌,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悶悶地回了房,翻來覆去一整夜睡不著,又爬起來站在院子裡賞月看梅,竟讓他作出一首詩來!
他覺得這是他平生作得最好的詩了,若是從前,怎麼都要送給朋友評判評判。但最近得了一首《將進酒》,與之相比,自己的簡直狗屁不通,還是壓箱底吧,別拿出去丟人現眼了!
作完詩,他倒能睡著了,只是沒一會兒寺院的晨鐘就敲響了。
他爬起來,在床上坐了一會,叫捧硯:&ldo;打水洗臉吧,現在就回。&rdo;
捧硯一愣:&ldo;不吃飯嗎?&rdo;
&ldo;回城去吃,晚不了多久。&rdo;
&ldo;也好。為了這餘三娘,平白跑這裡來耽誤個把月……&rdo;
&ldo;你胡說什麼?!&rdo;裴義淳叫道,&ldo;我是來作畫的!怎麼是為了她了?你以後別說話了,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子被你說壞了!走走走……看著你就煩,叫別人來伺候!&rdo;
他跑到這深山野林來,跟隨的人還是很多的,只是廂房這邊一直只有捧硯罷了。
捧硯閉上嘴,有點委屈。罷了,少爺臉皮薄,不肯承認他為餘三娘魔障了。身為一個忠僕,他本想提醒少爺不要繼續虧錢,但看少爺的模樣,一時半會兒是勸不動了,搞不好還要繼續虧。
……
餘慧心去了絕法師那裡聽經時,才知裴義淳走了,有些意外。她以為他還要拖延幾天呢,心中的嫌棄頓時變成了失落。
回房時,她思考自己什麼時候回去,最後決定把小黃文的主線劇情寫完了再回去!
她這次來,不但筆墨紙硯帶了,小黃文的稿子也全帶了。
她倒不想在佛門清淨之地寫小黃文,只是怕自己不在,會有人進她房間翻東西‐‐古代人是不知道什麼叫尊重和隱私的,身為當事人卻被最後通知要來此地靜養讓她更堅信這點。
於是她將可能暴露自己是&ldo;富貴閒人&rdo;的東西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