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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艾的長耳獸的確比之其他戰士的長耳獸要強的多,這是不是也是自己的成果呢!看到眼前長耳獸身手敏捷,江雲沒有想到防衛,而是想到這長耳獸是他幫契艾捉到的,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契艾騎在長耳獸背上,來勢如電,迅雷不可捉摸,江雲一下興起,和長耳獸玩起了速度戰。他迅速的閃到這個位置,然後閃到那個位置,把長耳獸追得眼花繚亂,瞳孔在眼球裡畫圈,可笑又可愛。
契艾更是嘔得七葷八素,她想破膽囊也未必能想到江雲的速度比野獸還要快上何止數倍,這是契艾想到一箇中原的成語,禽獸不如!
她脫口而出似的罵道。
江雲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
小心了!江雲笑了笑,對契艾說。
放屁,有你這樣要攻擊了,還告訴敵人的麼?契艾怒瞪著江雲。
江雲飛身躍起,拳風已經不再是拳風,風急促了幾十分,在天空與空氣*的摩擦著,陡然間兩氣只見,閃出詭異的火花以及讓人措手不及的藍色異電。
在這一剎那,拳風化做了拳電,向契艾打去,天打‘霹靂’般,契艾無所遁形,無從潛逃,拳電就要正中頭頂。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四章 狠心(三)
(三)
拳電在契艾頭頂兩寸出停了下來,無形的化為烏有。
你走吧!江雲緩緩降落,對契艾說。
哼,武功好就能欺負人了麼?這時,江雲才發現契艾已經嚇得花容失色,淚水流了出來。
江雲沉默著,沒有說一句話,契艾怔怔的望著江雲,片刻之後,甩手走了。
是誰在深夜裡悄悄的嘆息?
是誰又在無聲的夜裡靜靜的、一步一步的走向酒店?
那個人很沉默,沉默得讓人以為他已經石化一般,酒保在酒窖裡攛掇著,他不知道那人是哪裡來的酒鬼,喝酒不要緊,但他最擔心的是那個人不給他錢,白吃他家的酒。
江雲看出了酒保的無奈,酒保已經不肯下酒窖拿酒了,他謊稱酒窖裡已經沒有酒了。多麼可笑的笑話,酒家居然這麼快就沒有酒了,這不是索要錢又是什麼!江雲瞟了酒保一眼,手上一甩,只見昏黃的燈光下,一道金色在幽幽晃動。
一錠能包下整個酒家的金子落在了酒保的手中,酒保的眼睛泛著亮光,不知道是金子在他眼中倒映出的色彩還是其他的什麼。酒保鞠了幾個躬,又藉口說還有珍藏版的好酒,現在不妨送上。
有錢能使鬼推磨,呵呵!江雲笑了笑,揮了揮手,示意酒保走開。酒保得到旨意,屁顛屁顛的到酒窖拿那幾百年的陳年老酒。
不愧是老生意家。江雲冷笑,卻也無奈,現在太多人喝酒鬧事不給錢,酒保會怕也是難以避免的。
酒一罈罈的送上,一罈罈的讓人心醉神摧,多少天了……多少天沒有這樣痛飲了。
也許很多天以前他不是這樣的,那段令人難忘的美好日子,那個淡黃色的身影恍惚間就在自己的眼前,低眉羞笑,美麗如斯,凡間難尋。
你怎麼可以這麼早的走,我……連最後一面都沒有見過你。江雲淚流滿面。
其實他知道,他不希望莫雲柔離開,就算最後一面見著了又怎樣,他還是會變成現在這樣。可是,令人嘲諷的是,任何人在這種時候都會找這樣一個可以讓自己悲痛的內心得到些許安慰的藉口。
見著了其實和見不著是一樣的……說起來,愛,很簡單。
很多人喜歡用酒來麻醉自己,麻醉自己後可以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什麼事都不在乎了,事實上,他比誰都知道,越醉越清楚,越想忘越忘不了。
酒這字眼,光是看上一眼,已醉了三分……
黑幕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