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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牆壁還能看到聳立著的磚瓦造的屋頂。
黃曆沒有從大mén進去,而是貼著圍牆轉到了昏暗的角落,將槍背好,他雙tuǐ一蹦,手已經扒上了牆頭,全靠著手臂與手指的力量,他的身體上升,頭探出了牆頭,向裡面窺看。
院子裡靜悄悄的,一盞xiǎo馬燈在樹枝上搖曵,那個被吊著的男人已經被放了下來,牢牢地綁在樹上,左臉上被皮靴踢出來的傷口紫紅sè地腫脹著,他的頭微微下垂脯一起一伏。
黃曆腳一蹬,身體一偏,已經趴上了牆頭,看了看落腳的地方,地上有一個還未挖好的坑,土堆上胡著一把鐵鍬,他輕輕跳了下去。
聽到響聲,樹上被綁著的男人抬頭看了看,見是一個日本鬼子從院子的角落裡走出來,哆嗦著咬緊了嘴眼睛緊盯著黃曆,那裡面有憤怒和憎恨。
黃曆沒有放開他,一個老百姓很可能會做出意外的舉動而破壞他的計劃。他將長槍隨手倚在牆上,右手chōu出手槍,裝好消音器,向著有亮光的房間走去。
“統統閉嘴的,再喊叫,三鞭的給”監牢一個鬼子憲兵用參雜著中國話的語言大聲罵著,揮舞著一根藤棍敲打著鐵欄杆,還有幾支伸出來的黑乎乎的瘦弱的手臂。
咔咔咔,黃曆一點也不掩飾地走了過去,他的胳膊上多了憲兵的臂章。這所監牢是在後院,他從前院走來,已經毫不留情地殺掉了所有遇見的和找到的日本鬼子,包括伙房裡繫著圍裙的一個胖傢伙。全都是近距離一槍爆頭,絕不留情。
這個日本憲兵一點也沒在意,因為,在憲兵隊裡怎麼會有敵人,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他以為是同伴來換崗,嘟嘟囔囔地說道:“是村田嘛,這群還敢吵著要水喝,不打就是不老實。”
黃曆“嗯”了一聲,走到這傢伙身後,對著他的後腦勺扣動了板機。咣噹,鬼子的屍體一頭摔在了鐵欄杆上,慢慢軟倒,監牢裡發出了驚叫,然後鴉雀無聲。
從屍體的腰上取下一串鑰匙,黃曆嘩啦嘩啦,將牢mén開啟,低沉地說道:“這裡面的鬼子都死光了,你們從後mén逃跑吧,逃得出逃不出,就看你們的運氣了。”說完,把鑰匙往地上一扔,轉身走了。
不是黃曆狠心,而是他確實沒這個能力,帶著這些犯人衝出鎮子,想都不要想,這不是拍電影,子彈可是不長眼睛,要是這麼幹,恐怕連他也得陷在裡面。但他也沒閒著,他把樹上那個男人放了下來,連拖帶拽地來到後mén,沉重的鎖頭已經被砸開,看來犯人已經跑出去不少。他拍了拍那個男人的肩膀,說了聲心保重”,便快步走進轉上了大街。
遠遠的,鎮外還響著槍聲,他知道程盈秋的想法,但凡不到最危險的時候,她便不會輕易離開,總要多牽制鬼子一段時間。而他,並不覺得殺了憲兵隊裡的五六個人而感到滿足,他直奔南街的三井物產公司。
三井物產公司早已經關mén下班,和它並列的鬼子兵營mén前卻亮著燈,兩個哨兵走來走去,將詭異的影子在地上拉長又縮短。
黃曆在街角探頭觀察了一下,覺得從正面進去有些麻煩,便拐進一條來到了三井物產公司的後院倉庫,翻牆而入。
現在的時間是不到夜裡九點,三井物產公司還有幾間屋子亮著燈光,突然的襲擊的戰鬥似乎沒有影響這裡的日本人的興致。在一間屋子裡似乎有人在喝酒唱歌,日本的三絃琴象是奏著哀樂般吱吱呀呀。
日本鬼子,你們開心到頭了。”黃曆嘴角上翹,lù出了yīn冷的微笑,悄悄地靠近了房mén。他偷窺片刻,猛然拉開了房mén,一個箭步躥進去,手中黑的槍口以一秒一發的速度發來不及慘叫,來不及呼救,三個喝得正興高采烈,手舞足蹈的日本鬼子便被擊斃。
戰爭沒有正義,這句話不管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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