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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略軍怎可能不懷恨在心在日本侵略者的心目裡,燕京大學是一顆眼中釘、肉中刺,但一時又難以對燕大下手。可黃曆還是注意到了燕大校門口,多了一些陌生人,看著他們有恃無恐的眼神,他就知道,這些人肯定是特務,日本特務。
這是一個新的情況,這些特務在校門口監視打探,以後出入校園便會有很大的不便。黃曆必須要儘快想出解決的辦法,現在還暫時不能對這些特務下手,那會引起敵人更加的注意。
那要如何應對這些討厭的傢伙呢?黃曆正在冥思苦想著,一顆石子從身後飛來,落在了湖水裡,jī起了一圈圈的漣漪,程盈秋揉著胳膊,慢慢走了過來。
黃曆看了下手錶,笑著說道:“好厲害,比昨天多堅持了半分鐘。”
程盈秋淡淡一笑,坐在黃曆身旁,說道:“別老敷衍我,要真心使我進步,就多挑毛病,多教我些東西。”
“我當然真心希望你進步。”黃曆覺得很冤,對於程盈秋,他真的是沒有什麼保留,可人家還不滿意,“甚至為了你,我還將狙擊知識和要領全都寫了下來。有毛病才說,沒毛病硬挑毛病,吹毛求疵,難道才是你喜歡的?”
程盈秋抿了抿嘴,望著黃曆那強硬有力的、象雄馬一樣的頸脖,感到說不出的愉快和幸福。可她馬上轉了視線,和黃曆分離將是一種不堪的痛苦,但她必須這樣做,從現在開始,她便要開始適應。
黃曆握住程盈秋的手,輕輕捏mō著,視線轉了轉,最後落在鬆軟的草地上,他眯了眯眼睛,一個主意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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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平津狼煙第一百零三章兩個女人的思維
第二卷平津狼煙第一百零三章兩個女人的思維
北平的人們忘了一切,而只看到死亡的黑影。日本人和國民政府還在jī戰,可他們並沒十分注意。因為,那象是隔得太遙遠的事情,他們已和世界隔離,只與死亡拴在一處。不敢希望別的,他們只求能不倒臥在街上便是勝利。
在那晨lù未消的大路上,他們看見,老有一部卡車,那把人送到“消毒”的巨坑的卡車,慢慢的遊行。這是鬼車每逢它遇到路旁的殭屍,病死的,餓死的,或半死的,它便隨便的停下來,把屍身拖走。看到鬼車,他們不由的便想到自己也有被拖走的可能——你倒在路上,被拖走,去喂野狗沒有醫生看護來招呼,沒有兒女問你的遺言,沒有哀樂與哭聲伴送棺材,你就那麼象條死貓死狗似的銷聲滅跡。
珍孃的膽量並不大,走在路上,她見到鬼子兵,便會大吃一驚,手心直出冷汗;偶而聽到一聲犬吠,她也會被嚇一跳。雖然她害怕,可是不便顯出慌張來。她低下頭,心跳得很快,輕快的往前走。她怕,可是絕不退縮。她的責任心使她堅強,勇敢,任勞任怨。
使她最膽戰心驚的是那部鬼車。不管是yīn是晴,是寒是暖,一眼看見它,她馬上就打冷戰。有時候,車上有三四個,甚至於十來個死屍,她不由的便閉上了眼。那些死屍,在她心裡,不僅是一些冰冷的肢體,而是和她一樣的人;他們都必定有家族,親友,與吃喝穿戴等等的問題。她想,他們必然還惦念著他們的兒女,父母,和家中的事情。
小琴很懂事,雖然受到了鬼子的欺侮,可還是會爭著出來辦事,以此作為報答,報答珍孃的善待,報答在這個家裡得到好的對待。但小琴不是鐵打的,她也會生病,也會不舒服,而珍娘不想讓她倒在路上,被那可怕的鬼車拉走。她便必須走出大門,去領糧,去買藥,去證明自己不是一個白吃飯的廢物。
黑糊糊的一大排人,已站了有半里多地長。大家都老老實實的立著,即使彼此交談,也都是輕輕的嘀咕,不敢高聲。人群處,有十來個巡警維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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