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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毒,他們是人中的垃圾,而是日本人的寶貝。
武漢會戰即將展開,日本人為確保後方安全,更加緊的肅清北平的抗日分子,實行清查戶口,大批的捕人。馬大平忙碌了起來,他其實並不忠心於日本主子,而是為他自己弄錢。他隨便的捕人,捕得很多,而後再依次的商議價錢,肯拿錢的便可以被釋放;沒錢的,不管有罪無罪,便會喪掉生命。在殺戮無辜的人的時候,他的膽子、貪念、yin欲與他的腰包一樣,迅速膨脹了起來。
老實說,馬大平從來沒有想過冤有頭,債有主,他根本不認為自己造了什麼孽,犯了什麼罪。他的眼裡只有錢,沒錢,如果是個漂亮女人來求他,他也不放過。房主逃跑了,這對他並沒有什麼影響,這房子現在是他的了,只要日本人還佔著北平,這房子就永遠是他的。
今天是週六,黃昏時分,馬大平帶著幾個偵緝隊的幹事,還有兩個ji女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這也是他的一個習慣和愛好,他喜歡方城之戰,能在噼哩啪啦的聲音裡玩個通宵,再睡個大覺,然後坐在客廳裡等著那些苦主來向自己奉上金銀錢財。
馬大平的麻將打得本來是很好,但他太貪,總想多胡幾番,這樣便聽牌慢,容易被別人搶胡;而當牌氣不大順的時候。他摔牌,他罵骰子,他怨別人打的慢,他嫌燈光不對,他挑剔茶涼。他自己毫無錯處,他不胡牌完全因為別人的瞎打亂鬧。儘管如此,他還是贏多輸少,因為偵緝隊的人都知道他的這個毛病,多多少少都讓著他。
“胡了,哈哈,滿貫。”馬大平一把推倒了面前的竹牆,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條縫,伸手在旁邊侍候局兒的ji女月月身上捏了一把。
“馬隊長真是太幸了,已經坐了三莊嘍。”月月當了特務,領著一份不算高的津貼,但依然幹著下濺的工作,日本人稱之為考察期。
她已經忘了以前的一切,對將來也沒作任何打算。她告訴自己:在日本人手下找生活,只有鬼混。這樣勸告了自己,她覺得一切都平安無事了,而在日本人手下活著也頗有點好處與方便。沒有反抗精神的自然會墮落,她的心被享受與**包圍著,她只覺得把握住眼前的快樂是最實際最直截了當的。
“哈哈,我曾經坐過十四莊,你信不信?”馬大平的手指靈活無比地洗著牌,由於酒精和興奮,他的鼻子尖都在發紅,發光。
“信,怎麼能不信呢”月月伸出胳臂,摟住馬大平的脖子,拖著長腔,柔聲柔氣地說道:“我看哪,您今天能坐十五莊。”
你這小嘴是越來越會說了。”馬大平側頭在月月的臉上吧嘰親了一口,樂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在樓下看門的偵緝隊幹事走了進來,湊到馬大平耳旁低聲說道:“隊長,有人前來送禮,是來求您辦事兒的。”
“讓他明天再來。”馬大平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打擾他的牌興,實在是沒有眼力勁兒。
這個偵緝隊幹事眨了眨眼睛,再次低聲說道:“隊長,這可是個大頭兒,出手就是五條黃魚呀”
馬大平動作停頓了一下,斜著眼睛看了看這個傢伙,陰陽怪氣地說道:“你收了多少好處?”
“我哪敢呀,這好處都給您留著呢”偵緝隊幹事諂媚地說道。
馬大平一笑,說道:“好吧,我吃肉,你們跟著我,怎麼也得喝口湯,讓他上來吧,我在客廳等他。”說著,他將牌嘩啦一推,說道:“休息一下,這把我包莊,每人一塊大洋,等我回來,咱們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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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曆和程盈秋拎著稻香村的禮盒,笑容滿面地走進了客廳。客廳的桌子上有幾個小盆景,一株粗而短的松樹,斜倚著一塊奇形的山石;或一個茶碗大小的盆子,種著一小枝仙人掌或仙人拳;或用人工曲扭成的小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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