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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口氣像是清岸活不長久似的。
習清岸用眼神安撫她,並沒有怒色,「我知道也許我活不了多久,但是,至少現在我掌管飯店,是習家的主人,我的決定就是一切。」
「好,很好。」習伯觴大怒,「我沒想到你竟然那麼不尊重家族的榮譽,連一個不正經的女人也肯讓她進習家的門,可是你不在乎,我卻在乎,我會讓那個女人知道,習家的大門不是那麼好踏進去的。」
他恨恨的走出去。
「伯觴!」伍端麗叫他,又回過頭來,「岸兒,你何苦弄的你大伯生氣呢?」
習清岸苦笑,「我又何嘗願意,從父親死後,他盡心盡力的輔助我掌管飯店,但是,我要眼見孟州幸福,我不覺得家族的榮譽是建立在這個上面。」
伍端麗搖搖頭,「你仍是這樣固執,我要走了。」
他站起身,「阿姨慢走,恕我不送了。」
「清岸,你要知道你大伯的脾氣,他會不擇手段的去破壞孟州的婚事。」 「我知道。」
「那麼,孩子¨¨。」她溫和的說,「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不要太勞累,知道嗎?我沒有好好照顧你們,真是對不起你母親¨¨。」
「阿姨不要這麼說,只要阿姨幸福就好了,我知道大伯對你很好。」
她嘆息一聲,「就是脾氣太大一點,岸兒,你不要怪他。」
「阿姨,請原諒我。」
伍端麗嘆息著,拉開了休息室的房門,「孟州有你這樣的大哥,真是他的福氣。」她輕輕的掩上了門。
習清岸目送她離去。
下午,他走出醫院,照例站在醫院大門口張望,沒有李雲樓的座車,他輕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坐上自己家中的轎車。
自從那個生日宴會之後,李雲樓就沒有了聲息,也許那天他說了什麼話得罪了他。
自小他對任何事都不執著,知道再捨不得的事總有一天也要放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李雲樓的身影總是牽掛在他心胸。
他再次低低的嘆息一聲。
十八號就是明天了,他該應邀去參加宴會嗎?也許他已經不再歡迎他。
第二天清晨,習清岸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他坐在床上發了五分鐘的呆,才下床穿鞋。對低血壓的他而言,從床上到盥洗間這幾步路都十分漫長,他摸索了半天,好幾次撞到牆壁,才走進盥洗室梳洗,戴上隱形眼鏡。
當他從浴室走出來時,看到床邊坐著一個人,「哇!」他驚叫一聲,看清楚那坐在陰影中的男人,竟然是是李雲樓。
「你怎麼在這裡?什麼時候來的?」
「你忘了,你答允我今天要到我家,我是來接你的。」
「我以為¨¨你不再歡迎我了。」
李雲樓驚疑,「怎麼會這麼想?」
「我生日之後你就不再出現了,我以為¨¨。」
「最近工作忙了些。」
李雲樓將他拉到床邊坐下,拿毛巾蓋住他濡溼的頭髮,替他擦乾,「你醒來前一個小時,我就已經坐在這裡了。」他解釋,「你弟弟讓我上來叫醒你,不過我看你睡得安穩,便沒有吵醒你。」
「那¨¨我睡覺的樣子,你都看到了?」他想起自己起床時掙扎的樣子,不禁臉紅了。
李雲樓第一次看見他臉紅,那張出奇清秀的臉上染上一片朝霞的顏色。他強抑制住盪漾的心神,坐回原來的椅子,「是啊。」
習清岸十分靦腆,李雲樓不忍心看他尷尬,轉移話題,「你還不換衣服?樓底下的人,大家都在等你喔。」
「大家?」他清澈的眼睛裡充滿了困惑。
「你弟弟和他女朋友,還有剛來不久的唐守中,他們都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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