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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東西應該挺多的吧?你一個人也拿不動。”沙發這麼大,非要坐我身邊幹啥,雖然開了空
調但是還是很熱好不好。
坐過來就坐過來嘛,動手動腳的幹啥——“你別這樣抱著我,我難受著呢。”
“額,那這樣?”梁老妖換了個姿勢摟著我。
“更難受了,經血不暢啊。”我無奈。
梁老妖邪氣的眼神瞟我,“是不是我立馬消失在你眼前你就經血舒暢、神清氣爽了?”
“一語中的、一針見血,不愧是牛津高材生。”
“那不暢就不暢吧,反正女人這幾天沒人暢快的。”說罷立馬把我圍在懷裡。
我認命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找了個還算舒服的位置,抱就抱唄,又不會少一塊肉——谷昀,其實你特懷念這懷抱吧你個沒出息的!——腦海裡突然竄出來一個聲音嚇我一跳,我一怔。
頭頂的腦袋出聲,“為什麼叫我黑山樑?”
我還以為您都知道了呢,敢情妮子只說了一半啊。
“黑山老妖粱修遠,江湖人稱黑山樑。”我說完嘿嘿了兩聲,“酷吧?”“恩,挺妖孽的。”梁
老妖頗為贊同,“還有別的什麼稱號嗎?”
“沒了。”撒謊神馬的,必須的呀!
“真沒有了?”他順了順我的頭髮,又順著我的耳廓摸來摸去。
“真沒了。”我被他弄的耳朵癢,“別動,我癢。”
“恩,那天怎麼就親我了呢?心甘情願親的?”梁老妖的聲音聽起來挺溫和挺平靜還帶著幾分柔
情似水的味道。
那天?酒店裡?“沒啊,就親一下嘛,感謝您的真誠幫忙。跟獎勵一個大紅花是一個意思。”
“嗯?那也獎勵過別人?”梁老妖瞬間就嚴肅了。
“沒啊,就您這麼大尺度。”我想了想,還是把話說出口,“我記得,我們那天說得挺清楚的吧。”
“什麼?”
梁老妖你選擇性失憶?我挪開腦袋避開他作怪的手,“我們倆不合適。所以我們現在這樣狗男女一樣抱著是不是也不合適呢?”
“什麼狗男女,是姦夫淫婦。”梁老妖笑的時候,胸口一震一震的。“你還夜夜夢中叫我呢不是?”
“我去!那你要跟我耍流氓?”毛爺爺語錄第XX條,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就是耍流氓。
“有個女人跟我說,感情最讓人感動的不是衝動的說我愛你,而是溫情脈脈的說在一起。”梁老
妖你也被言情小天后附體了吧?
“我感覺,我們還是能在一起的,對吧。”
“妮子說的吧?”我忽略他後面的那個問題。
“恩。她給我發了封挺長的郵件,寫得挺有意思的。”
“你們還是筆友啊,真看不出來。”
“就那麼一封郵件,我也沒回。”
“是不是從我們倆的分手原因入手,著重分析我倆星座以及血型再說性格匹配問題,然後勸你繼續跟我好?”
“那也得我樂意,她才能勸不是?”梁老妖把我推開一些,極認真地對著我的眼睛,“再給個機會?”
“我會認真考慮的。這都幾點了?”我驚呼,這尼瑪果然不能抱在一起膩歪來膩歪去啊,整個兒
浪費繩命的井猜啊。
“五點半,去吃飯?然後去超市?”
“趕緊的吧。”我急急忙忙站起來。
【NO。14
開學了見導師又要跟著瞎折騰——名校名師就是麻煩,帶的研究生還要幫他們整理叢刊、校對文章啊。這學期開頭,好歹我也研三了我果斷表示我要專心考博您這些破爛事兒就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