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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到了洛陽以後,被司馬炎封為歸命候。以前蜀漢後主到洛陽,所得到的爵位是&ldo;安樂公&rdo;。公爵,比孫皓高。魏國的末代皇帝曹奐,是在禪位以後被封為&ldo;陳留王&rdo;,王爵,比劉後主又高了一層。
司馬炎待他三人(曹奐、劉禪、孫皓)都很寬厚,讓他們安享餘年而死。
現在,我們可以略為談談分久必合的大道理了。我在三十三年前曾在重慶於演講之時說過:分久必合的必字,與合久必分的必字,都不妨&ldo;修正&rdo;為&ldo;可能&rdo;兩個字。&ldo;合久了可能分,分久了可能合&rdo;。現在,我以為這&ldo;可能&rdo;兩個字,又不妨再修正為&ldo;容易&rdo;:&ldo;合久了容易分,分久了容易合&rdo;。
原因何在?合與分,本身都各有可愛之處,也各有缺點。剛合了不久,一切新鮮,頗有&ldo;開國景象&rdo;,在上的求才若渴,在下的互慶昇平,合久了,有若干缺點就顯露了。當皇帝的以為寶座穩如泰山;當官的懶得向老百姓討好;沒有當到官的,由於爸爸或丈人不是官而似乎永遠沒有機會一過做官的癮,因此而&ldo;唯恐天下不亂&rdo;;至於一般渾渾噩噩的老百姓,過久了出汗納糧的日子,也感覺煩,倘若又遇到什麼蝗蟲、大水、乾旱、地震、土匪,那就頗有&ldo;反正是死,不如快活一下再說&rdo;的造反之意了。於是,大一統的局面土崩瓦解,慢慢地在地平線上冒出來若干割據一方的群雄。群雄互相比武,比到後來,就有幾位尖尖兒的角色,演出在時間上或長或短的&ldo;分&rdo;的局面。
分的局面,未嘗沒有它的令人嚮往之處。以讀書人而論,在戰國時代活著,確是比在明清兩代捱著,舒服得多。明清兩代有鹽商,卻沒有孟嘗君,也沒有像&ldo;稷下&rdo;那樣可以雄辯滔滔、暢所欲言的公共場所。做官的,與希望做官的,也會羨慕他們在戰國時代的老前輩:本國或另一個國家的君主不賞識他們,他們就可以走到另一個國家去活動活動。&ldo;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rdo;&ldo;鳥能擇木,木豈能擇鳥?&rdo;以蘇秦而論,只要還留著&ldo;三寸不爛之舌&rdo;,不怕沒有一個可以讓他&ldo;飛黃騰達&rdo;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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