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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如您以前所說,以我幼年喪父,母親早殘的困境,我壓根就不寄希望能還的清楚這些。所以,我只能選擇束手就擒。”
話筒那邊突然持續了長久的靜謐,靜的甚至聽不到那邊微弱的呼吸。可是焦揚卻一直微笑著拿著話筒,她知道,那邊的老人是被兒子的行為所震懾住,她應該沒想到,自己的兒子似乎不僅僅限於“睚眥必報”,反而學會了更大的本事,孫子兵法三十六計,運籌的無比周密和清楚。
果真,良久的靜謐之後,那邊的聲音迴歸低沉,已經沒了剛才的輕揚與銳氣,“那你的意思?”
“我比任何人都想走,我比任何人都想離開他的身邊。”她說著,雖然唇角依然微微上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眼角卻落下淚來,“易媽媽,若是您能擺平那4000萬的賠償款,我保證,下一刻便在他面前消失,然後,再也不回來。”
哭泣沒有聲音,冷酷的讓自己都覺得驚訝。焦揚從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鎮定的便將以前的一切便割捨清除。比起四年前的無措,如今的自己,雖然心還是會在痛的止無可止,但是面上,卻學會了漾起笑意。
這亦是拜他們所賜。在法國的幾年,她不得不維持的笑容,從最初的生存需要,到如今已徹底演變成了生活的利器。怒及反笑,以前覺得最高深的為人本領。沒想到終有一日,自己也會運籌的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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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還有一章,第一部分就完畢了。
關於他們的分手,也會漸漸水落石出。
第一部分 他+她 飄零(20)
“我擺平。”那邊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傳來答覆,“你消失。”
“好。”她亦回答的麻利清脆。
“我還是那話,不能讓明晞知道。”手機那邊的母親像是無奈,竟然重重的嘆了口氣,“我也不管你去哪裡,總之,再也不能與易家有牽扯。”
“可是卓詩雅的東西,您是不是該毀掉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發出那樣寒冽的聲音,在談及這麼一個重大問題的時候,竟然不帶一絲情緒化的顫抖,“威脅人的事情,您還打算一做再做?”
“只要你不再回來,這樣的東西,自然對你沒有威脅。”在商海中滾打多年的女人顯示出了圓滑的本色,“以你而定,你若是與易家從無糾葛,這個東西,自然是沒有效力的。”
“您真是精明至極。”焦揚微微一頓,“那好,我五分鐘後便離開。這兒是N市一四六醫院,您的兒子易明晞醉酒駕駛,不幸出了車禍,現住在VIP病房705房間,已花去住院費五萬三,均是由我墊付。我離開的時候,您看是不是該把這筆賬目清算清楚?”
“沒問題。”三個字的回覆,似乎是在咬牙切齒。
焦揚繼續微笑,“很好,只是我這次一走,需帶著我的媽媽同行,家裡重新搬走的話,再加之買房子裝修,至少需要兩天。您要掩護好我逃走,不能有任何差池,否則此事前功盡棄,您可不能說我背信棄義。”
“我這點思量也不是沒有道理,您不知道您的兒子易明晞,幾乎是有掘地三尺的本事。我可不想再受一次摧殘。”
那邊又低低的傳來一句“好”,直至放下電話的霎那,焦揚依然保持微笑的姿態,直到在玻璃窗裡看到自己的影子,那樣的笑意才疲憊的自唇角出消失,猶如經歷了一場艱苦持久的戰鬥,有一種被釋放的輕鬆傷感,自心底慢慢騰湧而來。
她看了看錶,這一場談話不知不覺進行了二十多分鐘。依照與易媽媽的決定,五分鐘後便要離開易明晞,緊緊的將手機攥進手裡,她踏上電梯,快速回到七樓易明晞的病房。
進門之後便看到易明晞不悅的看向她,那種焦灼的眸色來不及收斂,顯然是已經盼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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