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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些不對勁啊,陳留王大老遠的興兵過來,可是到了己吾卻一直不慌不慢的,現在更是弄什麼一炷香的時間說是讓我們考慮投降,李家現在怎麼會投降,陳留王這不是多此一舉,白白送給我們時間佈防麼?不對,絕對有哪裡出了問題。&rdo;李典站在城樓上,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劉協這一炷香並不是故弄玄虛,而是真的在醞釀著什麼驚天的大陰謀。只是具體是什麼,他也說不上來。
&ldo;大伯,二叔,敵人弄出這一炷香的時間恐怕不簡單,雖然我不清楚他們到底在謀劃什麼,但肯定是在利用這個麻痺我們,讓我們掉以輕心、放心大意。&rdo;李典還是忍不住,對李彥和李宏二人說出來自己心中的顧慮。
李彥還沒有說話,李宏就搶先說道:&ldo;曼成,我看你是被劉協打出心裡陰影了,二叔告訴你,為將者,不要因為一時得失而受其影響,而不思慮長遠也。你告訴二叔,他們用這一炷香的時間,就算能夠讓我們掉以輕心,麻痺大意,可是我們在城牆之上,他們在城樓之外,要如何才能奈何得了我們。依我看,劉協小兒就是不通兵法,驕狂想要展示自己的軍容氣量,卻不知道無形中,反倒給了我們一炷香的喘息時間。&rdo;
李彥雖然一直相信李典,可是前一陣子李典損兵折將,現在他聽了李宏這麼一說,也覺得李典完全是在杞人憂天,幫說道:&ldo;曼成,你二叔說得不錯,我們佔據城樓之利,只需以不變應萬變即可。&rdo;
李典見兩人都不相信自己,也不好再多說,一個人退在城牆旁,靜靜地看著城樓下那一隻銅爐和已經燃燒了三分之二的殘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過去,城牆上李家的人仍舊在抓緊時間運送守城的戰略物資,城樓外劉協大軍依舊只是結陣等待。終於,一炷香燃盡,最後的那一抹香灰重重地墜落。
李宏見了,不禁大聲挑釁道:&ldo;劉協小兒,一炷香已經燃盡,我李家又豈會迫於你的淫威投降,我們就守在這裡,看看你又有什麼辦法能夠奈何我們,哈哈哈!&rdo;
劉協在軍中聽了,嘴角勾起,邪魅一笑,輕聲道:&ldo;是麼?&rdo;然後猛地拔出腰間寶劍,大聲道:&ldo;傳我軍令,全軍攻城,先登城牆者,賞千金!&rdo;
劉協一聲令下,蘇定方立刻指揮大軍向前壓進,刀盾手在前擋住城樓上疾馳而來的弓箭洪流,中間是扛著雲梯和推著破城車計程車兵,再後面是弓箭手對城樓上進行壓制,整個軍隊猶如一隻不知疼痛的巨大怪獸,一步步地前進壓迫著己吾城。
&ldo;哼,這不過是最常見的攻城陣型,又如何能夠破得了我己吾的防禦?&rdo;李宏輕蔑一笑,指揮部下將煮沸的熱水金汁向城樓下的劉協大軍潑去,這玩意可比滾石檑木什麼的殺傷力還要大,就算你拿著盾牌防禦也沒有用,只要透過一點縫隙就能沾到你的面板上,不但會大面積燙傷,而且金汁,也就是煮沸的糞水,裡面的髒物可想而知,很快就能感染傷口,按照這個時代的醫療水平,只有儘快剜去傷口的死肉才能有點作用。
攻城之戰,向來十分慘烈,攻城的一方往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才能拿下城池,這也是許多性格殘暴一點的將領為什麼經常會在破城之後縱容士兵肆虐,甚至進行屠城的原因。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就這麼倒在了城牆之下,誰能視若無睹,誰能無動於衷。
&ldo;殿下,這樣攻下去恐怕很難啊,李家的人經營己吾多年,恐怕守城的機關物資沒有少準備,我們這樣耗下去,三千人恐怕很快就要打光了。&rdo;裴元紹死死握住狼牙棒,恨不得自己親自帶兵沖在最前面。現在劉協軍中只要他和蘇定方兩員大將,蘇定方要負責指揮軍隊,他要護衛劉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