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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別怕！”察覺到心愛人的害怕，東方書伸手摟住自己的妻子，抬頭看向東方爍，“爹，你問問這逆子做了什麼，兒子今兒不給他教訓，他就要翻了天了！”

“將人扶起來！”東方爍命令著。

可當小廝走到東方瑞跟前，愣是沒將人給扶起來，東方瑞依舊呆滯的看向前方，誰也不曉得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麼。

“瑞兒！你起來，快起來，你這是要疼死奶奶嗎？”東方老夫人看到東方瑞忽然倔強的樣子，心沒來由的慌了起來。

聞訊趕來的東方琴和東方器看到眼前的場景，險些沒有跳起來，他們家大哥到底在發什麼瘋？兄弟二人對視一眼，一臉難看。收到老太爺遞過來的眼神，兩人趕緊上前去攙扶東方瑞，打成這樣，這是要將人廢了的節奏嗎？

“不過說了一句雜種，東方書就要打死我！”看到東方琴和東方器走來，東方瑞終於開了口，那沙啞帶著些顫抖的嗓音，讓人聽起來心酸的很。

“祖父，奶奶，今兒，有他沒我，有我沒他！”東方瑞一字一句的將嘴裡的話說出來，如同重錘一般敲打在每個人的心頭。

“你這個逆子！”東方書伸手還要去拽鞭子。

“胡鬧！”東方爍擰眉，感覺事情有些棘手，“你身子弱，有什麼事情隨後說，先將傷口處理……”東方爍想要拖延些時間。

“祖父，您一直閉門謝客，躲了這麼久……”東方瑞收起之前吊兒郎當的隨性，一本正經的看向東方爍，“今兒，要麼將我除族，要麼，將他除族！沒第三種選擇！”東方瑞看向東方老夫人和東方爍，眼底閃過一道譏諷之色。

“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談？一家人非要這樣嗎？”東方琴平視東方瑞，“瑞兒，你不是小孩子了。”

“我累了！”東方瑞看著東方琴，譏笑一聲。

“瑞兒，他是你爹……”東方老夫人想要解釋什麼。

“奶奶，兒子和孫子，你只能要一樣！”東方瑞看向東方老夫人，“當年，你們應了這個賤人進門，就該想到會有這個局面！”

“你，還是在怪我！”上官穎搖搖欲墜的晃著，好像自己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上官家的婊子，一個一個都這麼讓人噁心！”東方瑞厭惡的開口。

“畜生！”東方書一巴掌拍在了東方瑞的背上，用了十足的內裡。

噗——

第六十章　鬧騰（下）

伴隨著東方書全力的一擊，東方瑞張口噴出了一口淤血，那血鮮豔的令人刺目。

所有人都驚呆，怔怔的看著這一幕，愣神的不知所措，就連出手的東方書都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看東方瑞，低頭看看自己的手，眼中露出複雜神情，痛苦之色一閃而過，但也只是一閃而過而已，再也沒有停留。看著上官穎擔憂的神色，東方書心底最後的一絲猶豫也消失殆盡。

東方書低頭看著東方瑞，“我東方書從此以後，沒你這樣的逆子！”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東方書攥緊了上官穎的手，抬頭看向了東方爍，看向了東方老夫人。

沐秋看著東方瑞原本平靜的神情慢慢的僵硬，直至最後化作嚴寒般的冷漠，望著那眼底如火花一樣一閃而過的失落，瞧著那一絲希冀灰飛煙滅。其實，東方瑞，他還是期望著的吧，可惜了，可惜……沐秋輕蔑的看向東方書和上官穎，不作死就不會死，希望殺手溫情，那是痴人說夢。

沒有錯過上官穎眼底的竊喜，家破人亡，這樣的仇恨，東方瑞你該怎麼報復呢？要承受一個殺手的怒火，那要有多大的魄力啊。

沐秋所站的位置正好是一角，在她的位置剛好能夠隱約的察覺到對面有一道模糊的身影，因為距離太遠，遮蔽物太多，並不能看清到底是誰。不過能夠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