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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侯爺的話,郡主還是老樣子,按時用藥卻很少吃飯更很少說話。”香香答得恭敬。
“嗯,我知道了。”蕭景逸微微點頭,“你下去吧,繼續照顧郡主。”
“香香遵命。”香香垂眸欲退下。“等一下。”蕭景逸卻叫住她。“侯爺還有何事?”香香微抬眸,蕭景逸卻未急著回她。約莫過了幾秒鐘的樣子,蕭景逸輕輕邁開腳步。
“不要跟郡主透露她的身份。”語罷,蕭景逸大步離去,只餘香香低頭道是。
“怡兒,蘇蘇今天情況如何?”剛回王府蕭遠騰便急著問蘇怡,已經一個月了,他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找她談話她便病了,他擔心,他也自責。
“還是老樣子。”蘇怡的眉頭微凝,看起來有理不清的愁。
“怡兒也不要太擔心,蘇蘇她……”“世子爺,侯爺在書房等您。”蕭遠騰正欲安撫蘇怡,常叔的聲音卻響入內室。微眯雙眸,蕭遠騰沉沉應他:“告訴父親我待會兒到。”
“遠騰,父親怎麼會在書房等你?”蕭遠騰話音剛落,蘇怡便困惑的上前道。書房是平陽王府禁忌,只要是王府裡的人都知道這一點。
“怡兒,沒事的,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安撫似的揉了揉蘇怡的頭髮,蕭遠騰轉身大步向門外走去。
炎熱的夏天帶給人深深的燥意,站在平陽王府的書房中,蕭遠騰面上一片平靜。
“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閒閒的在桌前翻著書,蕭景逸淡淡道,並未抬頭。
“孩兒也許知道。”微微頷首,蕭遠騰也不抬頭。“哦?”蕭景逸抬頭看了眼蕭遠騰,隨後又低下了頭,“那你說說看。”
“孩兒覺得父親一定是因為蘇蘇的事情,不知對否。”蕭遠騰答得乾脆。
“呵呵。”低低的笑聲自身前傳來,蕭遠騰抬起頭來。
“告訴我,最近你在忙些什麼?”蕭景逸不置可否,反而向蕭遠騰問出這樣一句話,而蕭遠騰似乎也不意外,仍舊淡淡道:“孩兒在忙的,想必父親早已就知道了,父親又何須多次一問?”“好!”蕭景逸似忽然起興,從桌前站了起來,“我……是不是沒有告訴過你不要和太后作對?”輕笑著走到蕭遠騰面前,蕭景逸問得緩慢。
“父親的話孩兒一直記在心裡。”蕭遠騰直視蕭景逸,並無退縮,“只是……父親的想法孩兒不能苟同。”
“說說看你的想法。”雙手背後,蕭景逸將目光落在書房內的不知名處。
“父親。”蕭遠騰上前一步,“孩兒縱然可以想明白一切也想不明您為何要容太后攝政,這不但對京國不利,也對蕭家不利,孩兒不能看著蕭家這樣頹敗下去。”
“你從何而知太后定會對蕭家不利?”淡淡地呼了口氣,蕭景逸側目。
“太后和太子已經逼著蕭家交出兵符了,如若這兵符交了去,那麼蕭家的地位定會一落千丈,成為任人宰割的物件,父親難道忍心看到蕭家面臨這樣的窘境?”蕭遠騰的眉頭深深的皺著,勸說意味十足,蕭景逸卻並未急著答他。
“所以你幫著睿醇王篡奪帝位,還來這書房禁地找東西?”不知過了多久,蕭景逸的聲音輕輕在書房響起,蕭遠騰聽後沒有猶豫更多,直直的跪在了蕭景逸面前,“父親,孩兒自知犯了大錯,父親儘管用家規處罰孩兒,可是孩兒不能放棄蕭家。”
“放肆。”蕭景逸沉沉的聲音在下一秒響起,蕭遠騰將頭低的更深些。
“即使丟了兵權,蕭家也不會沒落。”久久,蕭景逸再度出聲,這一聲卻惹得蕭遠騰微怔。
“京國有蕭家一天則榮,無蕭家則亂。”掃了眼蕭遠騰微滯的樣子,蕭景逸緩緩道。
“孩兒不明白。”蕭遠騰皺眉,不無困惑的抬頭看蕭景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