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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樹葉。她是人,活生生的女人。
她還沒有感覺到秋風的吹臨,可她為什麼也會覺得冷呢?
就算是躲進秦涼溫暖的懷抱裡,她也還是覺得冷,似乎那一種冷冷的蕭瑟並非來自這秋天的寒意。
那麼又是來自何處?
是不是心靈的最深處?
*** *** ***
對於徽幫揚州分舶的舵主魏紀東來說,這些日子過得實在很不是滋味。近來他時常覺得脖子上涼嗖嗖的,彷彿有人在那上面架了把鋼刀。
以前沒出事的時候,揚州分舵簡直就是個洞天福地,一向由他魏紀東說了算。就算每年幫主禇不凡要來巡視幾次,也不過就那麼十幾天工夫,一年中的其他三百多天裡,他魏紀東就是這裡絕對的老大。
現在他雖也還是這裡的分舵主,可他恨不得自己從未來過揚州,從未做過這要命的分舵主,他真心希望禇不凡把他撤了,最好把他一櫓到底去當個不起眼的莊丁。
禇不凡並沒有撤他的職,卻也沒有再當眾給過他難堪。
禇不凡只是不走而已,好像他已打算在揚州長住了。
要命的是,禇不凡根本就不理他,就好像徽幫揚州分舵裡沒他魏紀東這號人。禇不凡每天都和幫裡其他兄弟說話,就是不理魏紀東和於狂、於放兩兄弟。
魏紀東滿肚子的苦水沒處倒。他更不敢去找於氏兄弟,他生怕幫主會把他和於氏兄弟牽扯到一起。即便路遇於氏兄弟,他也不敢打招呼。
魏紀東只希望事情趕快過去,幫主趕快離開,至於他還當得成當不成這個分舵主,那倒還在其次,他只想早點結束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
魏紀東不敢找於氏兄弟,於氏兄弟也不敢找他。
於狂於放一向形影不離,現在自然也還是老樣子。只不過曾幾何時他們跟在魏紀東後面,威風凜凜,沒人敢惹,現在卻總像兩隻結伴而行的小老鼠走在光天化日之下,謹小慎微,左顧右盼,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一不小心招來一片喊打聲。
要依他們原先的脾氣,他們早就遠走高飛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江湖中人,誰受得了這種氣?可他們現在不敢走,甚至連一點要走的意思都不敢露出。否則的話,禇不凡不殺他們,別人也不會放過他們。再說他們真要一走,豈不等於不打自招?
所以他們只有硬著頭皮,呆在揚州分舵裡,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過。一到晚上,他們更是老老實實呆在自己的房間裡,連他們彼此之間的交談都已少得可憐。
他們睡覺的時候都不敢熄燈,總怕別人起疑心說閒話。
他們甚至連房間的窗戶也不敢關,簡直就像兩個守寡的小媳婦。
不關窗戶,要出事也照樣出事。
這天晚上,於氏兄弟不明不白地著了一個蒙面人的道。
二人只覺得腦中一陣陣暈眩,說不出是難受還是暢快,根本來不及反抗。
蒙面人一手一個,挾著於氏兄弟,飛鳥一般掠向圍牆。
離圍牆還有十餘丈遠的時候,巡夜的莊了驚叫起來:
“什麼人?站住!”
一陣刺耳的哨聲響起,牆頭傾刻間豎起了密密麻麻的火把弓箭。這徽幫的揚州分舵,防範果然極嚴,蒙面人一聲輕嘿,身影一閃,掠進了花木叢中,將於放扔在地上,兩手抓住於狂的兩隻腳,力貫雙臂,微微一哼,於狂便如斷線的風箏一般,直向南面院牆外飛了出去。
一陣梆子響過,亂箭如雨,於狂卻還是無聲無良地飛出了院牆。牆頭眾人一陣鼓譟,一擁而下,向南呼嘯而去。
蒙面人挾著於放一溜而出花叢,眨眼間便到7院外,向北掠去。
突然他頓住身形,冷冷地看著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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