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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便覺體內猶如萬蛇噬心一般,忍不住嗥叫起來,聲音淒厲之極。
秦涼溫言道:“瞭然大師,你這又是何苦呢?你為人家賣命,人家卻不過當你是條狗。難道你的命真就不如一條狗值錢?”
瞭然尖聲罵道:“你他媽根本……哎喲……就別想……
啊……”
秦涼冷冷地看著瞭然,悠悠道:“只要你回答我的話,我馬上放你走。瞭然大師,雖說人死了一了百了,可人世間所有的溫柔滋味,你也就無法享受了。”
瞭然的叫聲越來越啞,也越來越低,雙眼也漸漸凸出,眼見就要斷氣。秦涼這才嘆了口氣,柔聲道:“瞭然大師,難道你就不想活著將杜若或辛荑弄到手嗎?”
這話說得恰是時候。
瞭然拼盡最後一點力氣嘶聲道:“我……說……”
秦涼暗中鬆了口氣笑道:“這就對了。我馬上給你解毒。”
解毒之後,瞭然有問必答,斷斷續續把什麼都說了。
秦涼沉吟道:“就這些?’”
瞭然喘著粗氣道:“就……就這些,要是騙你,我不得好死。”
一說完這句話,瞭然就看見了自己的禪杖,聽見了一種奇怪的聲音,他已來不及去想那是不是就是頭骨碎裂的聲音,便已倒了下去。他雖未騙秦涼,卻也不得好死。因為他終於還是忘了,面前這人並不是一個英雄好漢,他本不該相信他的話。
瞭然很少受騙上當,上了一次當卻就丟了性命。
秦涼剛出地窖,陳思思就迎了上來,笑著問道:“那和尚都招了?”
“都招了。”
“人呢?”
“死了。
“死了?你……你……”陳思思面色慘白,連退了好幾步,吃驚地瞪著秦涼:“你…你竟殺了他?”
秦涼冷冷道:“不錯。”
陳思思顫聲道:“要是官府……知道了,可……可怎麼辦?”
秦涼道:“不會有人知道。”
陳思思覺得有些頭暈:“非殺不可嗎?”
秦涼上前扶住她,柔聲道:“思思,你太善良。不知江湖的險惡。今日我若不殺他,日後他必定會伺機報復。假若我正好不在,你和小喜兒怎麼辦?再說,這和尚本是陰狠殘暴之徒,手上犯下的血案不計其數,如今死在我手上也是罪有應得。這樣的惡人,殺一個少一個。你用不著去憐憫他們,因為他們從不知道憐憫別人。”
陳思思這才鬆了口氣,柔聲道:“涼哥,我有了你,什麼也不怕。”
秦涼苦笑道:“其實我跟了然比,也好不到哪兒去,誰殺誰都不犯天條。”
陳思思握著他的手,輕輕道:“涼哥,是不是心裡不好受?
要是心裡不好受,就……就……”臉上忽地一紅,囁嚅道:“我就去給你燙壺酒,好不好?”
秦涼微笑道:“你不就是酒麼,比酒還能醉人。”
他的聲音實在很低,陳思思卻還是聽見了,羞得低下了頭,聲若蚊蟻地道:“思思只是下酒的小菜。涼哥,你等著。”
她鬆開他的手就跑,慌張得像個黃毛丫頭。
“別去了,思思。”秦涼低喚道:“到這兒來。”
陳思思一回頭,看見秦涼正微笑著張開雙手。
她好像突然不會走路了,蹣珊著邁了兩步,一下倒了過來,倒進了秦涼的懷裡。
秦涼的雙手緊緊摟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抱得雙腳離地。
思思樓緊地的頸子,痛痛快快地哭了起來;
“涼哥……抱緊思思,思思好冷,好冷……”
秋風起,黃葉落,寒蟬離枝。
秋風中的人呢?
陳思思不是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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