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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普通話,“男女”兩個字的發音顯得特別突出,我當時心裡就在想,男女學員一律不得不可以,那男男學員應該可以的嘍,我為自
己這樣的想法暗暗的覺得
開心。不知道在女更年的概念當中,我和小許的情感算不算戀愛呢,她要是知道在她的學員隊中有這樣的另類情感存在,或許會抓狂吧。
吹哨洗漱的時候,我剛出門,小許正拿著臉盆走過來,看見我,就折了回去,從他的被子後面掏出兩個包裝挺漂亮的袋子,說,“我們重慶
的服(胡)味豆,我媽知道我愛吃,讓我帶的,賞給你了。”
“許品邑,肥水不流外人田,有什麼好吃的,不給咱們班自己的兄弟們嚐嚐呢。”宿舍門口又被陳昕這傢伙撞上了。
“班長,別沒良心啊,中午大家一起剛嘗過的。”
“嘗是嚐了,怎麼我們都是以顆而論,這外班的同學倒是以袋而論呢?”
小許一下子被陳昕這個肌肉版吳孟達的玩笑話給噎住了。
“怎麼著,陳二班長,雁過拔毛啊你,都是你們武警的憲兵作風。”我的心理素質還是比小許要強,我故意伸手去摸陳昕的頭,作拔毛狀,
陳昕擋了一下我的手臂,說:“別別別,別拿我們武警說事哈。”說完,他跟個小地主似地揹著手進了宿舍。
小許端著臉盆還站在門口,我說,快去洗漱啊你,他才“哦”了一聲,往水房走。
樓道的燈光暗暗的,小許穿著拖鞋,褲腿挽的高高的。我看四周沒人,突然使了一招“神龍抓”(軍體拳裡有一招叫坡步撩襠:)),手的
落點跟超黃蜂垂直起降一樣精準,落在身邊小許的襠部,我感覺到手中柔軟而飽滿。
小許顯然沒防備,他神色慌張地看了看樓道周圍,見沒人,才小聲說了句,“靠,老嚴你瘋啦?”我故意一臉無辜兩眼呆滯地盯著他。
大概是怕被別人發現吧,他沒再繼續理會我,端著臉盆,流星趕月般地往水房狂奔而去。
那天晚上隊裡吹哨熄燈以後,我躺在床上一直睡不著,翻來覆去,腦子裡都是小許的樣子。窩在暖和的軍被裡,我很YD的想像著小許,他微
笑的面孔,他充滿張力的膚色與體形,他半裸時的神態,深夜的崗亭,山頂的草叢,終於,我在自己手握的快速運動中一洩如注。
現在想來,由於軍校的環境所限,在學校的時候與小許Zuo愛的次數屈指可數,或許正因為如此,種種感受才更為深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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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學後一直在郊區那邊,春節後才回到院本部,所以說,我的軍校,我的校園,應該是在春天這個季節更為詳盡地走進我的記憶的。
學校郊區訓練基地的院子自有其鄉野山間的韻致,但如果說讀書,或者說大學氛圍的話,那遠遠沒法和校本部這邊比。這邊古樸厚重的教學
老樓,新建沒多久的綜合圖書館,綠茵球場,濃蔭小道什麼的,如果願意悉心去感受的話,似乎校園的每個角落都能嗅到一種濃濃的人文氣
息。
離開學校已近六年,聽說學校的基礎建設有了很大改變,新添了一些建築,但我想,那半個多世紀風雨的教學老樓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變化
的。剛剛看了樓上回
貼的一個兄弟soldier81的圖片,老樓仍是那般凝重的矗立在樹蔭後面,看著圖片,好像許許多多學習生活的一幕幕一下子就在眼前鮮活起來
,彷彿能聽到
圖片裡教授們鏗鏘的講課聲從那石廊間飄出,聽到上下課的軍號聲在校園裡迴響。
老樓的建築是“回”字型的。各個學員隊那時候在樓的一層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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