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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蘆北縣印刷廠的改制工作,依照這個老好人的能力,要承擔起這個一把手的重任,憑著這個優點,顯然是不夠的。
古人有句話說得好,用兵要講究策略。辣椒就是辣椒,冬瓜就是冬瓜,作為領導,你既要發揮出辣椒的紅,還要開發出冬瓜的大。唯有如此,才能做到人盡其才,才盡其用,眾人劃漿,開動你領導事業的大帆船哪。
不過,這杜子騰有一點倒是頗值得肯定的。踏實肯幹,眼下自己正是用人之際,就是千金買馬骨,也得對他好一點兒,把他的潛能給開發出來了。
“杜廠長,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別擔心,咱們一起進去吧。”王子君朝著杜子騰擺擺手,就朝著酒廠的大門邁步走了過去。
“你們是幹什麼的?這裡是酒廠重地,閒人免進。”一個四十多歲的乾瘦漢子身上披著一件軍綠色的棉衣,頭上戴著一頂火車頭帽子,大聲的向王子君等人問道。
杜子騰看到有人攔路,趕忙過來解釋道:“我們是蘆北縣縣政府的,來找你們銷售科的朱科長。”
帶火車頭帽子的漢子往杜子騰身上上下掃了幾眼,突然撲哧一聲笑了,拿開嘴上叼著的煙,笑吟吟的對杜子騰道:“你不是蘆北縣印刷廠的老杜麼,怎麼一下子變成縣政府的人了,是不是怕我不讓你進門,就拿縣政府當幌子來糊弄我這個看門的啊”
杜子騰沒有想到這守門的傢伙居然認得自己,被他這麼一說,臉上就有點掛不住了,不是他非要拉大虎扯大旗,他是怕這酒廠一見他是要帳的,愣是連這酒廠的門都進不去啊。
作為一個看門的,這漢子在紅羅春酒廠的位置可想而知,此時見自己噎得一個廠長硬是無話可說,心裡得意極了,嘴裡就更起勁了:“老杜啊,看在大家都是熟人的份兒上,我教你一招好用的,以後啊,你就說自己是省裡來的大客戶,那要比你冒充你們蘆北縣政府的管用得多”
王子君眉頭皺動,對這看門人的狗眼看人低有了一絲反感,看到臉色漲得面紅耳赤的杜子騰,上前一步道:“你這麼和杜廠長說話,莫非你就是紅羅春酒廠的秦壽生?”
“我當然不是秦廠長,我叫範統,是在這酒廠裡看大mé於王子君說他是廠長的事情,這位老兄可不敢亂認,要是傳到秦廠長的耳朵裡,那非把自己開除了不可。
“哦,是這樣啊。賀州,杜廠長,咱們走吧。”王子君說話之間,朝著杜子騰一揮手,根本就不理會範統,抬腿就朝著紅羅春酒廠裡面走去。
“哎哎哎,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這是酒廠重地,閒人免進。”範統眼見王子君帶著杜子騰徑自往裡走,立刻反應過來,再次伸手攔道。
“我們不是閒人,是債主,你可以給你們廠裡處理這類事情的領導打個電話通報,不過,你要是耽誤了我的事,我現在就讓你們廠長開除了你。”王子君說到這裡,站定道:“我今天把酒廠欠我們的錢一次性要走,估計希望不大,但是,要是我們要求他開除一個看大門的,估計問題不大吧?”
範統聽著王子君的話,臉色不斷地變幻,雖然他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可能是想嚇嚇唬唬,但是就算不用當真,他心裡也很害怕。作為一個看門的,他並不是紅羅春酒廠的正式員工,要說開除他,這等小事根本就不用秦廠長親自發話,只要廠裡的任何一個科長看他不順眼了,他就得立馬捲鋪蓋走人了。
廠裡是不給印刷廠錢,但是印刷廠的人要是要求開除自己,恐怕廠子裡作為一個賴帳不還的安慰,還真會這麼做。想當初,自己來紅羅春酒廠看了大門,求爺爺告奶奶的不知道託了幾個門路呢,範統一聽這話,立馬就軟了。
“這位……這位是……”範統嘴裡磕巴著,一時間,找不到什麼來稱呼王子君。
“這是我們蘆北縣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