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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卻是與七阿哥和蘇培盛走散的胤禛和風華。
胤禛是一旦下定了決心,哪怕披荊斬棘也會貫徹下去,百折不撓,當初四人在被流民衝散時,風華考慮到以往所聞所見,曾勸說胤禛回頭,卻反被胤禛訓斥了一頓,就跟訓斥兒子似的,說她嬌生慣養甚過女子,全無半分男兒氣概,又說吃得苦中苦,方能成為為頂天立地的男人……
風華很囧,她要成為頂天立地的男人幹什麼?她不是男人也能頂天立地好不好……
勸不了胤禛,風華乾脆不說了,直接陪在這位大爺身邊,時刻不離也就是了,只他們兩個人單身上路,真發生了不可預知的危險,解決起來也很方便。
這一路走來,胤禛那自弘昐夭折後驟然消瘦還未恢復的體重,又一次大幅度跌下低谷,若不是風華見事情不妙,在日常的飲食中給他摻雜了一點靈水,恐怕走不到江寧,胤禛就得病個七七八八了。
不過這一點靈水,雖比不得靈丹有辟穀之效,卻也大大改善了胤禛的體質,一路走在流民當中,居然沒有感染上任何疾病,身體雖然疲勞不堪,內裡精神反而越來越好,連他自己都有些暗自驚奇。
如此有風華暗中照應,兩人平平安安地走在危機四伏的流民隊伍中,胤禛很自覺地換了破襖,臉上遍佈塵埃泥痕,青色的胡茬也開始冒出來,那一身貴氣是無論如何也顯現不出來了,想來這位四阿哥出生至今,就不曾這麼狼狽過。
反是風華,似乎的確有些胤禛斥責的驕奢毛病,吃不慣的,穿不慣的,都不大肯上身,彆扭十足,到底胤禛體憫她年幼又身家豐厚,不知人間疾苦,雖是狠罵了她一頓,卻是時時刻刻監督關注著,生怕風華在流民大軍中露出一點行藏,如是幾次,不知什麼時候起,胤禛便養成了習慣,也不要風華忙前忙後伺候了,輪到他每日裡寅時剛過半便叫醒風華,趁著其他流民還未起身時,一言不發地幫迷迷瞪瞪的風華套上那被風華嫌惡無比的黑乎乎的髒棉襖,整理得妥妥當當一點都看不出內裡的錦繡乾坤方罷休。
他卻不知,風華起先不過是多年嬌養已經不習慣髒亂,但她畢竟做過多年考古工作,哪裡真會吃不得苦?況且她如今的體質,不睡覺也沒事,處在這種流民隊伍中,身邊是地位尊貴的四阿哥,哪敢真的睡死過去?不過是看著胤禛變臉,覺得有趣,又看他心思沉重,身體越發消瘦,故意惹些事分散他注意力罷了,而胤禛不負她望,也是被風華磨習慣了,漸漸竟露了些嚴厲苛刻冷酷掩藏下的細緻包容來,卻是風華始料未及的。
兩人便這樣磨合著,一路走下來,靠自身本事躲過幾起團伙搶劫,風華拿出來的也只是些堪堪夠兩人食用的野菜糰子野菜湯罷了,看著平常,只是都在空間裡養過,極為鮮美,胤禛沒吃過野菜,只以為都是這種味道,倒沒有疑惑。
只是胤禛走了半個多月,腳底都起了一串燎泡,一落到地上,鑽心地痛,每晚都要在風華躺下後,細細地挑開水泡,浸泡熱水,否則第二天根本就不能走路,便是這熱水,也是得來不易。
他往日裡出入都有車馬代步,哪裡吃過這種苦頭?卻是硬生生堅持了下來,面上竟是不動聲色,而風華在他眼裡,是個身負武功的,比他狀態好些也正常,他自不肯在小他那麼多的風華面前示弱。
風華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卻未打算出手讓胤禛過得好些,吃食上用些心是怕胤禛身體拖垮了,得不償失,但是行動上越是艱苦,卻越能磨礪一個人的意志,梅花香自苦寒來,這正是胤禛從一個難掩鋒芒的貝勒爺成長為未來深沉莫測的雍親王的好機會,風華才不會好心辦壞事。
經過半個多月的跋涉,終於到了離江寧城不到三十里的地方,路上流民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