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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跑了一氣,找到一塊長在地上的超大塊石頭坐下喘氣,呼哧呼哧喘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猩猩在我身邊慢悠悠的坐下,開口道:“剛恢復,還是不要跑動過多。”我“嗯”了一聲,順著石頭向後躺去。猩猩又道:“石頭很涼,不要躺罷。”沒理他。
躺著正好看到猩猩的後背,他不回頭望我,自顧看那些掛了薄雪的樹枝,他的背寬寬的,靠上去一定很舒服。我這樣想著,就這樣做了。一挺肚子起來了,轉身背對著他,抱著雙膝靠了過去,感覺到他的輕輕一震。(卡帕造型好,背靠背,我喜歡。)
“師兄。”
“嗯?”
“那天…你去救我那天,那些鳳凰山的人怎麼樣了?”我很矛盾,又想知道,又不想知道,想知道是因為那都是些我認識的人,不想知道是因為我害怕聽到讓我揪心的訊息。
猩猩沉默一陣,道:“餘寇多數被俘。”
他說多數?“那少數呢?”
“逃走了。”
我心猛地一顫,難道那人…
“誰…誰被俘了?”
猩猩往後靠了我一靠,將背離開轉了身,我卻不敢回頭看他。
“除了項語,都被俘了。”猩猩很直接的回答了我想知道的事情。其實我知道他的的心裡也不好受,那是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一日間竟變成了敵人,我還清楚的記得那日他得知真相後青白不定的臉色。我們兩個,都是傻瓜。
“噢。”說不出什麼感受,“他怎麼會逃走的?”
“因為那時我只顧救你,有三人擒他,本可擒住,卻因柳琴忽然出現替他擋劍,他才得以逃脫。”
柳琴啊柳琴!你中的毒不比我少一分!
“柳琴現在何處?”
“三門府大牢,與其他賊寇關在一起。”
“那你可知項語他逃去哪裡了?”
“不知,那日他單馬衝出圍困後就再無訊息。”
我回過頭來,望住猩猩,輕聲問道:“若你是項語,我是柳琴,你會把我扔在那裡擋劍麼?”
他搖搖頭:“我不知。”
我一驚:“為何不知?”
濃密的睫毛撲閃出黑瞳中的點點星光,他微笑:“因為你不是柳琴,永遠也不會成為她那樣的人。”
我撅嘴:“若你有危險,我也會為你擋劍。”
他笑了,露齒笑了,笑的我心一動:“那你就應該直問我,不應將我比做項語。”
我突然臉上熱哄哄的,口氣不知怎的就變的嬌嗲起來:“好啊,那我就問你,你會麼?”
即使已知道答案,但我仍想聽他說出來。
“我不會讓你擋劍,永不會。”他語氣平緩而堅定。
心裡頓時樂了,就是這些看似山盟海誓實則不太有營養的對話,才使戀愛有了意思有了趣味。心像長了一雙翅膀,撲稜撲稜的亂飛,恨不得一下撲進他的懷中,為了顧及女兒家的臉面,我忍住了。
我跪起來,扶著他的肩膀把他轉過去,道:“師兄,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我說要替你按摩。”
“唔。”
“可是你拒絕了。”
沒說話。
“現在讓你享受一下我的手藝好不好?”
“唔。”
我的手扶上他兩側太陽穴,食指中指並用,先輕後重,重了再輕,輕輕重重,從額側按到穴下。按了會兒我偏著腦袋看他,他閉上了眼,嗯,動作很規範,按摩當然要閉著眼享受。我問:“舒服嗎?”他答:“嗯。”我又道:“那我再給你按按肩?”
他答:“不了,你累了。”暖人心啊暖人心。
手還真有點累,停下來便直接放在他的肩膀上架著,我的下巴挨